看来她还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,我也不知说什么,只是看着我。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  其实当一个人痛苦的时候,往往能陪在他身边,就是最好的安慰,女人,尤其如此,那是最好的一剂良好,最有效的心灵慰藉。   娜可露露道:“小时候,我最懒了,晚上总是不睡觉,然后早上就拼命地睡懒觉,所以经常被父亲打,屁股经常都是肿肿的,夜里睡觉都不敢像现在这么躺着,都是趴着睡的。”   趴着睡?那样岂不是很影响胸部发育?我心里这么想的,只是这话怎么敢问出来。   娜可露露继续自言自语,道:“是两年前父亲才不打我们的,说我们都长大了,不成材的话打也没用了,其实那次是我不好,因为我还手了,是因为什么事情也记不清了,反正父亲要打我,以往每次都是我们趴好,父亲拿木板打,那次我就是不肯趴下,顶嘴说‘我是女孩子,你这样打我的屁股不感觉很不道德吗?要是被人知道我一直是这样被人打的,以后还怎么嫁得出去?’当时父亲就愣了一下,后来叹了口气,说就不打我们了,后来就真的再也没有打过一次,只会罚我们。”   听着这些故事,我有体会到娜可露露对父亲思念,那种心前,我也曾有过。   和娜可露露聊了一会,听到外面有声音,好像是飘雪和茗儿下楼了,娜可露露道:“谢谢你陪我说了这么多的话,好了,现在我得起床了,以后我要是再起晚的话,你可也得罚我哟,像父亲大人那样。”说着笑起来,见她笑那么坚强,那么自信,我感觉到自己都高尚了起来。   只是接下来,娜可露露竟也不让我回避,直坐起来,掀开被子,少女的裸体再一次呈现在我的面前,而且是如此之近,近在咫尺,我的心里像是装了一只小鹿突突地乱撞起来。   这倒还不算什么,这时响起了敲门声,娜可露露道:“谁呀?”竟光着身子过去开门。   “飘雪。”门外那人道。   我赶紧冲娜可露露摆手,她不解地看着我,道:“怎么了?”   她这一说话,差点把我的魂儿给吓走,我小声道:“千万别说我在这里。”   娜可露露仍是不解,道:“为什么?”   她声音也不知道压低,我真的不敢再和她说话了,要是被飘雪和茗儿听到我的声音了,又不知要生出什么乱子来,我四下寻看,想找个地方藏起来,可哪儿有我的容身之处。   娜可露露穿上内裤,过去开门--- 第310章 对峙   实在无处可躲,我只得翻过床去,猫腰矮在床的另一侧,好在床比较的高,总算能遮个实在。   “你还没起床吗?”这是飘雪的声音。   娜可露露道:“有起了,有什么事吗?”   飘雪道:“没什么,就是过来看看,昨天睡得好吗?”   她这一问,娜可露露不由有些沉默了,飘雪赶紧道:“对不起,我不该问这样的话的。你赶紧穿衣服吧,别冻着了。”   “这被子好漂亮啊。”这一声感叹是发自茗儿,说着竟扑上床来,我的心不竟一下子提到嗓子眼,万一被她发现了可怎么办?娜可露露只穿着内裤,而我躲藏在床下,这---岂不是摆明了捉奸在床,到时我可真是百口莫辩,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。   我正惊恐,听茗儿哎呀一声叫痛,娜可露露道:“怎么了?”飘雪道:“是不是碰到伤口了?”   茗儿扶着床沿蹲下来,一只手抚摸着膝盖下处受伤的地方,轻轻地揉着,还痛苦地呻吟,直吸冷气,道:“是那个混蛋打的,刚才好像碰到床了,好疼啊。”   混蛋?哼,这不是在骂我吗,不说自己不好,却在这里骂人,可真是小人一个。   “混蛋是谁?”娜可露露一边穿衣服一边不解地问。   茗儿嗔道:“混蛋就是混蛋了,哪还有名字。”   “别听她胡说,”飘雪道,“是何从哥哥不小心碰了她的腿,擦伤了一点皮而已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   “什么叫没什么大不了的?!”茗儿提高声音,瞪了飘雪一眼,道:“我都疼死了,你还这么说,他分明就是有意的,这个混蛋,姓何的混蛋,姓何的全都是混蛋。”   呃---我们姓何的是招你惹你了,就算我一个人得罪于你,也犯不着把全部姓何的都拉上吧,这丫可还真是有点疯狂,不近人情,让人又可笑又可恨。   “不许你这么骂何从哥哥。”利姆露露有些生气,也瞪了茗儿一眼,这一瞪眼加上这一句话,立即激起了茗儿的怒火,上下打量了一眼娜可露露,道:“他和你什么关系,我骂他要你管,我就要骂,怎么了?何从哥哥是混蛋,大大的混~蛋,你管得着?”   恐怖,好家伙,这丫竟掐着腰冲娜可露露吼,那表情嚣到了极点,要不是长得漂亮的,可爱点,卡通点,那简值无疑就是个十足的农村泼妇,南方俗称凤辣子的就是,这丫她还真以为这里是悍妇天下了。   娜可露露见茗儿一别副要打架的样子,也立即上火起来,把刚穿上的毛衣捋了捋袖子,道:“今天我就管定你了,早就看你不顺眼了,还敢跟我大呼小叫,还是在我的房间里。”   飘雪一见形势不好,赶紧劝和,伸手拉茗儿,道:“我们走吧,你不是嚷着饿了吗,我们去厨房吃东西吧,说不定何从哥哥还在那里等我们呢。”   “不要跟我提那个人。”茗儿甩开手,飘雪拄着拐杖,他这一甩,身子不稳,差点摔倒,我看着,不由捏了一把汗,心想茗儿呀茗儿,我可真为你庆幸,如果你要是把飘雪给弄摔倒了,你可有好一顿揍不可,要是飘雪摔到腿了,震开了伤口什么的,就等着我把你脱光了扔雪地里去吧,小样,不信我还治不了你的,瞧她那嚣张劲儿,真让人受不了。   “再也不要在我面前提那个混蛋,我恨得不杀了他,抽他的筋,啃他的肯,吃他的肉,睡他的皮,对了,还要把他的头发一根一根地拨光,做成托把,哼。”这话,当然是冲着娜可露露说的了。   娜可露露攥了攥拳头,道:“你是不是不想活了?”   “我就不想活了,怎么着?”茗儿也握起拳头来。   两人对峙着,像是一对对鸡似的,飘雪腿脚不灵便,也不敢上前拉架,只是干着急,没办法。   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,战争一触即发。   这时门外一声低呜,娜可露露小心地后退到门口,以防茗儿突然发难,拉开门,黑熊摇摇晃晃地起了进来,娜可露露拍了拍它的脑袋,它舔了舔她的手,娜可露露得意地道:“我的帮手来了。”   茗儿丝毫不示弱,道:“原来是一只熊,我当是什么呢,真是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。”   “什么意思?”娜可露露不明白这个成语的意思,但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语,话一出口,不由有点后悔,道:“要你管,一会就让你吃产了兜着走。”   茗儿冷笑道:“原来是个文盲,没知识的人可真是可怜,我都不由得同情你了。”   “你---”娜可露露脸上一红,忽然又笑了,道:“你有知道又怎么样,还不是跟我学怎么配药,难道你都忘了,还是想不认账?”   “我---”现在轮到茗儿脸红了,赶紧狡辩,道:“谁跟你学了,我那是监督你好不好,小心你把药给配错了,有些药可是不能配在一起的,比如海鲜就不能和大量VC一起服用,吃鱼后不能吃葡萄,会发生化学反应,瞬间产生大量的毒,会制人死的,这些你知道吗?不知道吧,对了,我都忘了,估计你连什么是葡萄都不知道吧,整年住在这个冷死人的地方,又哪知道外面的世界,简值就是井底之蛙。”   这一顿长篇大论似的抢白,让娜可露露的脸色更难看了,不过也有对策,道:“不知道又怎么样,总比有些人不会滑雪的好,还求着我教她,难道你都忘了吗?”   “谁求你了?!”茗儿立即反驳,小脸儿涨得红红的,显得很激动。   “难道不是你吗?”娜可露露道,“还差点掉进雪里被活埋了,我还救了你,难道你都想不认了吗?早知道就不救你了,让你死了算了,还吃我们家的饭菜,白吃白喝---”   “你说够了没有!?”茗儿终于发火了,如果说先前的对白彼此侮骂是潜伏期的话,那现在是真的要火山暴发了。   “要打是吧?谁怕你。”娜可露露也不甘示弱,把头发往后面一顺,摆了个可守可攻的POSE,一副侠女的样子,可谓飒爽英姿。   茗儿小蛮腰一摆,晾了太极的起手式。   娜可露露道:“怎么不用你的跆拳道了?”   “要你管!”茗儿小脸儿微扬,道:“打就打,少费话。”   “那好,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”娜可露露正要动手,忽听茗儿喝了一声“慢着。”   娜可露露道:“怎么了?”   不知茗儿要说什么,且听下回分解。 第311章 短刀   “怎么了?”娜可露露收了招式,不解地看着茗儿。   茗儿道:“现在这么打不公平!”   娜可露露道:“怎么不公平?”   茗儿道:“你有一个帮凶在旁边,我不放心。”茗儿指了指黑熊,黑熊冲茗儿吼了一下,似在示威似的。   娜可露露道:“这个你放心好了,我不用它帮忙,想摆平你还简单,又不是没打过。”   “你什么意思人,”茗儿道,“你以为我真的打不过你吗,我是让你而已,要不打伤到哪里了,你又哭鼻子,我最受不了别人哭了,还有,真的打伤了,我还得赔医药费,那可划不来,要打就得先说好,弄个伤残什么的,可得自己负责。”   娜可露露道:“这个你放心,才不用你管。”   茗儿道:“那好,我可就不客气了,别怪我手狠手辣。”说着一弯腰,竟从靴子里抽出短刀来,我吓了一跳,心想这丫找死吗,居然敢动刀子,刀剑无眼,万一伤到哪儿了可真不是什么小事。   飘雪也吓了一跳,伸手要去抢,茗儿闪到一边,道:“别抢我东西,要打就打真的,拳打脚踢的没意思,动刀子才好玩。”   “不行,拿来。”飘发也发火了,伸长了手问茗儿要短刀。   “动刀子就动刀子,还怕你不成。”娜可露露随手从墙上取下一柄短刀来,拨出刀身,将鞘扔在地上,这刀---   茗儿看了看娜可露露的短刀,娜可露露看着茗儿的短刀,两个脸上露出奇异的光芒,飘发也惊道:“怎么你们的刀是一样的,上面的花纹好像也是一样的。”   “真的吗?”两个异口同声,“我看看。”说着互换了短刀,各自瞧对方的。   茗儿惊叹道:“上面刻的花纹真的是一样!”   娜可露露也惊叹道:“柄上的纹理也是一模一样!”   说着两人又把短刀凑到一起比着看,果然是如同一辙,线条的粗细、纹理的间距、刀刻的柔硬度,完全一样。   “真的完全一样!”两个人彼此对望了一眼,那份惊喜无异于他乡遇故知。   茗儿道:“你的是哪来的?”   “父亲给我的,”娜可露露道,“你的呢?”   “从同学那买来的,”茗儿说着不好意思起来,道:“其实也不能算是买,是我骗来的,他那个人特虽的笨,我是和他赌博赢来的,他好像说是他家祖传的,被我拿走他可几天没睡好呢,非常得舍不得,不过这刀短刀除了好看外,我还真没见到有什么特别的。”   “怎么没特别,你看---”   不是吧,刚才还战火连连,眼见就要打起来了,都动刀子了,我正琢磨要不要铤而走险,英雄救美,可千万别真的出什么乱子,伤到哪儿都不好,不想这一动刀子,两个人竟是这一番情景,头挨着头,脸几乎都贴到一处了,研究这两柄刀去,看想来像是亲姐妹似的,气氛一下子温馨起来。   见此情景,我着实地汗了一把,不过这样也好,总比动刀子要强得多了,不过也足见女人之善变,简值就是六月份的天气,说变就变。   两个人嘀嘀咕咕地聊着两柄短刀的来缘,我也仔细听着,飘雪也凑近,一边欣赏一边听两个说一句我一句地说话。   娜可露露道:“这短刀我在书上好像见过的,不过名字记不想来了,当时也只是随手翻了下,没太注意,那时我还没有这柄短刀,是后来我生日的时候父亲送我的,当时还不怎么喜欢,那时喜欢鲜艳我东西,这短感觉好老气,当时还差点扔了,只是感觉挺顺手的,所以就一直用着。”   “书?”茗儿道,“什么书?”   “书?”娜可露露想了想,道:“记不起来了,对了,好像封面都掉了,是一本非常古老的书,里面的页子都发黄了,还有很多都被虫子咬了,是在父亲的房间里找到的,那年一连下了好几场大雪,忘记给压塌了,早上我们一起收拾,把里面的东西挖出来,在父亲的房间就找到了这本书,当时好冷,为了生火,我和姐姐还烧了一些呢,后来被父亲看到了,赶紧抢过去,还把火里还没有烧完的页子也抢出来,当时我和姐姐吓坏了,以为又要被狠狠地罚,哪知道父亲也没说我们什么,只说是‘天意’什么的,后来再也没见到那本书,可能被父亲藏起来了。”   听着这段话,我心里直叫可惜,茗儿也啧了半天,连叹了几口气,待娜可露露说完,道:“那本书一定是古董级的了,如果还能找以的话,一定能卖个好价钱,好不定有卖几千万也说不定。”   倒!听了茗儿这话,我差点没气得咳出来,这丫怎么竟打算着钱的事情来,真是俗不可奈。   飘雪见茗儿提钱的事,也不由瞟了她一眼,看来她这么一说,可真的不得民心,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---(扯远了)   茗儿估计也意识到这句话说得不够地道,赶紧改口道:“那书上怎么说,你还记得吗?”   娜可露露想了想,又摇了摇头,道:“想不起来了。”   “那名字呢?”茗儿道,“这个应该记的吧?”   娜可露露想了想,仍是摇了摇头,道:“真的记不起来了。”   茗儿埋怨道:“你怎么那么笨呢。”   这句话娜可露露不爱听了,道:“你才笨呢,当时我以没有这把短刀,只是随手翻了几下,看了几眼,谁记它干什么,我就算记得了,也不告诉你。”   茗儿见娜可露露有点生气,打量了下她,道:“你是不是又想打架?”   “怕你吗?”娜可露露说着短刀在手,盯着茗儿。   呃---不是吧,战火好不容易才熄了,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,像个好姐妹似的,怎么一言不和,又要打起来?女人的脸就像六月的天气,阴晴不定,说变不变。   茗儿后退了一步,手也抚摸着短刀,道:“动手就动手,看我怎么收拾你,刚才的事还没完呢。”   娜可露露忽然想起来刚才互换了短刀的事,道:“短刀还我。”   茗儿也记起来,伸了一只手,道:“你先还我。”   娜可露露不肯,道:“你先还。”   “不,你先还。”茗儿不肯让步。   两人谁也不愿意先还刀,就这僵持了一会,不知是谁的肚子响了一下,飘雪道:“好了,你们饿不饿,要打也先吃饭吧。”   茗儿听了一话,短刀往靴子里一插,道:“吃饭去,才懒得理你。”   “我才懒得理你。”娜可露露转身要把刀挂起来,才发现没有鞘,道:“你的刀鞘呢?”   茗儿没好气地道:“本来就没有鞘。”   娜可露露瞪了茗儿了眼,弯腰捡起刚扔在地上的鞘,将刀插进去,转身挂在墙上,才回身,却见茗儿纵身一跃,伸手去墙上挂短刀。   虽事起仓促,娜可露露也丝毫不逊色,以指化爪,伸臂直取茗儿咽喉,这一招是少林龙爪手,名字叫飞龙锁喉,意在逼退,以敌人放弃进攻,也非伤人性命,也是饱含着佛家大慈大悲的意旨。   茗儿见爪逼来,不得进前,只得伸手格挡,手背在娜可露露手腕轻轻一搭,本想反手擒拿,不想娜可露露早防到这一手,手一番,反过来去擒茗儿的手腕,茗儿只得放弃,手指在她腕上一借力,身子后跃,不过这一拆招之际,已经慢了一步,因为施展飞喉的同时,娜可露露抬腿一脚,名字非常雅,据说是一位于红学的痴迷者所创,叫塘渡鹤,名字虽然雅,下手却非常狠。   好在娜可露露力道拿捏的比较到位,只使了三分的内功,虽是如此,一脚正击在茗儿的小腹上,她哎呀一声,走飞到床上,在床上顺了一下,滑下床来,然后----正摔在我身上。   我的心一下子冰到极点。 第312章 审问   “哎呀,我那水桶般的水蛇腰哇,妈呀,可能折了。”我本躬着腰,茗儿这么突然砸在我身上,腰一下子给闪了,差点岔了气。   我一挺腰,茗儿于是摔到地上。   “哎呀,这不是茗儿吗,是哪股香风把你给吹来了。”我说着伸手去扶起茗儿,她一脸的委屈,眼睛里噙着泪水,眼见就要落下来了。   “这是怎么了这是?”回头瞪了娜可露露一眼,道:“这孩子怎么下手没个轻重的,摔伤了咋办呢,你赔得起吗,要是摔死了还好,要是摔下三等残废,弄个半身不遂什么的,你伺候啊?”说着将茗儿揽在怀里,伸手揉她的肚子。   我这一揉,茗儿的泪水哗啦一下就出来了,小嘴儿一撇,道:“她们都欺负我。”   “不哭,乖,谁欺负你了,跟我说,我找她算账去,敢欺负我们家风情万种千娇百媚的茗儿,她活的不耐烦了是不,这不明摆着欠揍吗?你跟我说,回头我帮你打她。”我哄着茗儿,却不由地把三个人都给说笑了,茗儿还是含着泪水地笑,更是不愿意起来,道:“说什么呢你,还敢取笑我,早晨你把我的腿弄得好疼。”说着拿手握起拳头来狠命砸我的背,砸得那个舒服劲,我差点要呻吟出来。   “伤到哪里了,我看看。”说着要去卷茗儿的裤角。茗儿拿手推开我,道:“伤到大腿上了。”   “是么,”我道,“那不看了,男女授受不亲。”   茗儿扶着床沿站起来,狠狠地瞪了娜可露露一眼,道:“你敢暗算我。”   娜可露露道:“是你先偷袭的。”   茗儿道:“可我又没偷袭你,我是要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。”   娜可露露道:“那你先把属于我的东西给我。”   “不给!”茗儿说得斩钉截铁。   “那就别想拿回你的东西。”娜可露露也甚是坚决。   我道:“我看不如---”   “闭嘴!”汗,两个女人异口同声,我这个面子可丢大了,飘雪瞟了我一眼,脸上隐隐地笑,弄得我好没意思。   我咳了一下,道:“飘雪,我们出去吃饭去,让她们继续战斗吧,所谓革命尚未成功,同志仍须努力。”   我伸手去拉飘雪,飘雪竟挡开了,道:“我问你,你怎么会在这里呢?而且--”飘雪说着瞟向娜可露露,此时她只穿着内裤,戴着纹胸,修长的少女身材,看着好不清秀诱人。   “我也正要问你这个问题。”茗儿也转过头脑来,用疑问的眼神盯着我。   我咳了一下,斥道:“打架就打架,别这么心不在嫣的,一会输了也不许找借口。”   “又岔话题。”飘雪倒不笨,讪讪地笑着,等着我的回答。   “今天天气不错,大家要不要去泡温泉,我一个人在家做饭就行了。”我说着要夺门而逃,茗儿赶紧站到门口,双臂一张,道:“不说清楚,哪里也不许去。”  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,看来今天不解释清楚,是出了不这门的了,当然,我可以跃窗而出,但那样强行出去的话,估计以后也不会有好日子过了。   我看了一眼娜可露露,道:“你说吧。”   娜可露露道:“说什么?事情很简单啊。”   我看着她的身体,不知道说什么好,两个女人见我看着娜可露露,非常夸张地睁大了眼睛,眼睛里满是醋意,茗儿抓住我的脖子,转了个方向,向我面对着她,非常恐怖地喝道:“不许看她。”   我道:“我没看。”   “还想狡辩,”飘雪道,“你盯着她的身体,眼睛都直了。”   “就是就是,”茗儿立即附和,道:“难道她的身材比我的还好吗?你们男人怎么都是见一个爱一个的。”说着竟下面膝盖一顶,直撞在我的小弟弟上,痛得我要死,赶紧拿手捂着,差点掉下眼泪来。   “你竟敢打他。”娜可露露非常惊讶,瞪大了眼睛,里面闪着不可思议的光芒,道:“你怎么可以动手打他?”   茗儿道:“他是我老公,我愿意打就打,愿意骂就骂,要你管。”   呃,这丫怎么敢这么说话。   “啊?你说什么?”娜可露露惊的不得了,道:“你刚才说什么,他是你什么?”   “老~公!”茗儿咬字清晰,吐字明快,脸上甚至还带着得意的神色,感觉就好像有说:我考上大学了似的。   我心里一惊,赶紧喝道:“闭嘴,胡说八道什么。”   “我哪胡说了?!”茗儿说着往我身上一蹭,同时温情脉脉地道:“老公,你想不认了吗?”   我大呼:“垃圾筒在哪里,我要吐。”   “你们---”娜可露露还是不相信,道:“你们不是---你不是他的妹妹吗,怎么会是---哎呀,你们不会是**吧?”   “你才**呢。”茗儿仍旧揪着我的脖子不放,一脸兴奋地看着娜可露露,道:“我才不是她的什么妹妹,哼,现在是不是后悔了,我可告诉你,何从是我的,别想把他从我身边抢走,更不用想用什么美人计了,其实不怕告诉你,你的身材一点都不好,简值跟马桶差不多。”   “马桶是什么?”娜可露露不解地问。   “马桶是---”茗儿正要解释,我赶紧喝止,同时狠狠地推开茗儿,茗儿打了个趔趄,差点摔倒,惊恐地看着我。   我道:“你闹够了没有?整天就知道胡闹,你和我也不是什么你说的那种关系,现在不是,以后也不可能是了。”说着甩开手,大步出门去,飘雪见我发火了,也不敢拦着,只是眼看着让我出去,叫了我一声,我也不理她。   “怎么样?”娜可露露道,“他说不认。”   “要你管!现在你开心了吧,得意了吧,以后才和你算账。”茗和跺了下脚,跟了出来,我哪里肯理他,一纵身上了房顶,跃到后院从小门出了院子,径直进了森林。   心里乱七八糟,真的烦死了,只想清静一会,任茗儿在后面喊去,也跟不上我,喊了几声,听声音渐渐远去,估计是走错了方向,我也懒得理她。   我信步乱走,只想一个人清静,不想偏听见有人哭泣,正要发作,训斥那人,忽然想到这森林里还未见过她人,怎么会有人哭泣,带着疑问,寻声音走过去,拐过几顶参天大树,只觉眼前熟悉,竟是昨日葬人之处,而哭泣之人,并非别人,也是利姆露露。   我直纳闷,这一大早她怎么会在这里,而且她是立在木原的墓前,我正想走过去问她,却见她手里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,她举起手来,将匕首向心脏处刺去。 第313章 自杀   “不要!”我大叫一声,随手捡了一块石子扔过去,可惜方位拿捏的不准,俺毕竟也不是干这一行的,力度和方位不能像仪器那样的精确,石子击在利姆露的腰上,她哎呀一声,身子一晃,可惜匕首仍是刺了进去。   我赶紧上前,在她还没有摔倒之前将她揽在怀里,道:“你在士什么?”   匕首没及柄,刺得相当得深,不过我刚才那一击,使她下手失去准度,没有刺在心脏上,但也紧贴着心脏,甚是危险,若是再偏一点点,只怕性命不保。   既管如何,利姆露露还是痛得昏死了过去。   我抱着她一路狂奔,直扑进院子里,三人见利姆露露横盛在我怀里,胸中深深地插着一柄匕首,手臂下垂着,嘴角还益着血,如死了一般,吓坏了,刚才发生的事情一股脑儿全忘了,赶紧上前帮忙。   茗儿立即上楼拿药箱,娜可露露速度跑过去开门,让我把她抱进房里,平放在床上,然后展开急救。   夜,格外地安静。   窗外,下着细细的雨,听娜可露露说,在这里是极少下雨的,要下的话基本上都是雪,大雪,中雪,小雪,还有暴风雪,像这样的小雨,是极少见的,一年也下不了几次。   虽然少见,但并没有欣喜的感觉,一丝一毫也没有,而这雨,也并不觉得轻灵,只感觉很沉重,沉得地快要让人喘不过气来。   我想着娜可露露对我所说的话,不明白为什么事到如今,还会有这么封建的思想存在,让人感到可恨,而又可怜。   利姆露露自杀的原因很简单,就是因为父亲已经将她许给了木原,两个木原死了,她必须为她陪葬,所以这才会一大早就去木原的坟前,就好像是当着他的面一样,来了断自己的性命。   傻,真的很傻,幸亏我误打误撞走到那里,又时间恰好,如果晚一步的话,一切都来不及了。   世界上最可恨的不是人,而是禁锢着人的思想,它们就像魔鬼一样约束着人的行为,让人变得残忍,就像我们那些善良的教师和家长一样,用心良苦地折磨着我们的下一代,所谓的培养,其实则是毁来,培养出来的只是一个个行尸走肉,冠冕堂皇的衣冠禽兽。   在这个世界里,除了自由和平等,所有的思想都是可怕的,教育是无用的,是可耻的,我们总把过去的思维称之为封建,殊不知我们当今的思想就像一个笼子,就像我们的家一样,看着那些繁华的城市,那些所谓的家,一个一个不都是笼子吗,这就是繁荣吗,这就是进步吗,可笑的经济社会,可笑的人类,一切都被商业化了。   ------   想着想着,自己不哑然失笑,好像想多了,种种想法,由他去吧,既然改变不了,不如随他去,反正也和自己关系不大,不过眼前的问题得解决才行,要让我眼睁睁地看着利姆露露再一次自杀,那我可真的成了千古罪人,会恨自己一辈子的。   灯,早已灭了,我躺在床上,辗转难眠。   窗外的雨,嘀嘀嗒嗒,无情地敲打着屋檐和台阶,直击在我的耳鼓里,不知道是不是黑熊来到我的窗下睡觉了,打呼噜的声音好响,吵得我睡不着。   其实我现在最要解决的不是利姆露露,而是娜可露露,因为她们的思想是一样的,也就是说如果是铁木汉把娜可露露许给木原了,那么自杀的极有可能就是娜可露露,而不是利姆露露。虽然娜可露露帮着我们救利姆露露,帮着上药、缠绷带什么的,她一直都没有说什么话,我看得出,如果利姆露露再有这样自杀的行为,她可能并不会阻止,甚至还有可能帮助,当然,在她看来那是善举,其则是谋杀。   有些事情,只是因为观点不则而已,事情的性质往往就会发生180度的转变,一件事如此,人生,亦如此。   所以我让茗儿搬到得姆露露的房间里睡,表面上是说照顾她,端茶送水什么的,实则是监视她,看着她,当然,这样辛苦的活茗儿才不愿意做,不过当我说出做为医生要救死扶伤照病人等等之类的微言大义来,茗儿果然心甘情愿地揽下这个活来,而且感觉很神圣很光荣似的。   虽然有茗儿陪着,但我仍不是十分放心,茗儿是个大大咧咧的女孩子,照顾自己尚且有不足之处,何况是她人,睡觉又猪一样的沉,打都打不醒。   躺了一会,我决定过去看看。   外面,雨还在淅淅沥沥地滴着,我披了件衣服,先上要看了看飘雪,现在没有茗儿在身边陪着,她一定很寂寞吧。   我才敲了下门,飘雪就道:“谁?”   我推门进去,道:“就知道你没睡着。”   飘雪听是我,道:“我也就知道是你。”   我笑道:“当然是我,除了我还会有谁这么关心你,这么在半夜的来看你,陪你说话。”   “你就使劲夸自己吧。”飘雪说着用手支着要坐起来,我赶紧过去将她手臂放下,道:“就躺着吧,别冻着了。”将她手臂折进被子里,又塞好边,自己也伸了一只手进去,只管握着飘雪的手,感觉暖暖的。   飘雪道:“怎么了?睡不着?”   我叹了口气,不知道如何回答。   飘雪道:“还在为利姆露露的事情为难吗?”   “是啊,不知道怎么办才好,”我道,“说道理我会,可是在这个世界上,并不是有道理别人就会信服的。”   “我明白你的意思,”飘雪道,“不过还要尽力去试,至少救人一命,胜造七级浮屠。”   我笑着感叹道:“还是飘雪善良啊,如果全世界的人都像飘雪这样善良,那该有多好。”   飘雪瞟了我一眼,道:“就会说好听的话哄我,应该哄的人可不是这儿呢。”   “是吗?”我道,“除了你还有谁是值得我哄的。”   飘雪嘴巴向外努了努,道:“明知故问。”   我道:“原来是她呀,我当是谁,至于她,不哄也罢,再哄一次就更没有记性了,越发地上脸起来。”   飘雪见我这么说,赶紧抽出手来渥住我的嘴,道:“你声音就不有小点么,免得又生事端。”   我拿开飘雪的手,道:“才不怕,她敢再耍她的大小姐脾气,我非把她扔在雪地里不可,不,用绳子把她绑在树上,让她跑不了,冻个一夜,冻个半死不活的,第二天去看她的时候,她直求饶,那才有意思,对吧。”   话才说完,正要放声大笑,不想猛地有人甩帘子进来,道:“要绑谁呢?你就那么恨我吗?”   一回头,竟是茗儿站在身后,眼睛盯着我,似要喷出火来。   真的是茗儿吗?我不由揉了揉眼睛,妈呀,果然是她。   我赶紧笑道:“你啥时候回来的,刚才我进来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躺在床上?”   飘雪见我这么说,立即明白了,指着我笑道:“原来如此,我说你怎么敢那么嚣张呢,”又冲茗儿道:“你知道他刚才说你什么来着吗,你可得好好管管你老公才行,我也是来帮你。”   “不是吧,有没搞错。”我说着赶紧站起来,意欲跑出去,可哪儿能逃呢,茗儿已经拦住了去路,喝道:“刚才是谁说要把我绑起来,扔在雪地里冻吗?” 第314章 转移话题   “刚才是谁说要把我绑起来扔在雪地里冻的?”茗儿说着眼睛盯着我,一副怒不可揭的样子。   我赶紧转开和她对望的视线,笑道:“你看我干什么呀,像我这么天真善良的孩子,哪会有那么歹毒的心肠,是不?”   “那是,天底下除了你可没人再善良了。”飘雪望着我,一脸讪讪的笑。   我道:“你听见了没有,飘雪都替我说话了,不过话也不能这么说,哪有用‘最’的,‘BEST’这个最高级是不能够随便用的,那是表示唯一,一看你就是英语没学好,要不改天我给你补补,放心,大家都这么熟悉,打下八折就行了,好了,天色已晚,我就不打扰二位休息了,在下告辞。”   我说着意欲溜走,只是茗儿也不傻,就是拦着不放,道:“想去哪儿呢?别当我是三岁小孩子,就会蒙我。”   “三岁小孩子?”我笑道,“别夸张了,就你那智商,大家瞧瞧,顶多了就是两岁的智商,还三岁小孩子,你就别糟蹋那三岁可怜的孩子了,哦?”   茗儿微扬着小脸,表情似笑非笑,道:“你就使劲说吧,我就不让你走,看你能瞎瓣忽到什么时候。”   我严重地咳了下,看了看茗儿,又看了看飘雪,飘雪一脸嘻嘻地笑,大有坐山观虎斗之势,于晚心生一计,道:“飘雪呀飘雪,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?”   “嗯?”飘雪一惊,道:“我又怎么了?”   “唉,你说说这孩子,”我点了点飘发,一边说一边想,道:“你怎么这么不诚实的呢,从小我们尊敬的老师就教育我们:做人要诚实,做要低调---”   “老师教了‘做人要低调’这句话吗?”茗儿憋不住了,插嘴道,她这一插嘴,我立即接上,怕的就是她不插嘴,她不插嘴,我如何转移话题呢,咔咔。   我道:“这个问题问得好,很有新意,也很大胆,有问题就问,要勇敢地提问,这样才是好孩子嘛,什么是好孩子,好孩子的标准就是敢于问,要敢于发现问题,要善于发现问题,这还不是最重要的,最重要的是要能自己去解决问题,所以我说茗儿同学,这个问题提得好,也很有创意,但能不能考虑一下再提高一步,提高一下对自己的严格要求,自己想一想如何回答这个问题。”   茗儿略想了一下,忽然明白过来,打量了我一眼,道:“有没搞错,好像是我在问你吧,怎么现在变成你问我了?”   “好,好,好,”我道,“既然你问了,那我就回答,有问必答才是好老师嘛,好谓老师是干什么的呢,至于是个问题,古人有云:师者,解惑者也。就是说老师,是帮人解决疑难的---”   “你就别扯那些没用的了,”茗儿这丫急性子,抢白我道:“快回答我的问题。”   我道:“好,没问题,有求必应是老师的职责,不过你的问题是—-不好意思,我好像忘了。”   “做人要低调。”飘雪总算插上一句。   “对,做人要低调,至是哪位古人曰这这句话,我就不好了,至于这个问题,是一个非常好的命题,也是一个非常严肃的命题,它直接关系着我们做人的态度,而态度决定人生,很多教育学者都是这么认为的,所谓英雄相见略同,就是这个意思,当然了,我也是这个意思---”   “等等等等。”茗儿挠了挠头,又使劲摇了摇头,我问飘雪道:“这是怎么了?莫不是要发疯了,不会是要变成狼人吧,不对呀,狼人都是在月圆之夜变身的,今天下着雨,我数着---”说着掐了掐指头,道:“不好,今天果然是十五。”说着要逃,茗儿喝道:“站住!”   我上下打量了茗儿一眼,喜笑颜开,道:“哎呀,怎么没变成狼人呀,可吓死我了,人家小心肝到现在都还扑嗵扑嗵直跳呢,不信你摸摸。”说着要去扯茗儿的手,茗儿把手立即背到身后,道:“你再胡说,越来越油嘴滑舌,今天早上的账咱们怎么算吧,刚才还听见你在编排我,你就说怎么办吧?”   “怎么办?”我笑道,“那还不好办吗,凉拌啊,清热解毒,还能降火,对了,忘了告诉你,还能美容来着,最适合像你这样的女孩子了,为什么呢,因为火气大,火气大你知道有多么不好吗,伤身体---”   “何从!”茗儿一拍---本以为是拍桌子的,结果一把掌拍在自己的大腿上,这丫说着说着兴奋起来,不知道什么时候一支腿支在床沿上,这一拍,结结实实地拍在自己的大腿上,哎呀一声,疼得当时脸就变色了,泪水唰的一下就涌了出来。   我赶紧道:“不哭,不哭,让哥哥看看哦。”   “不让你看。”茗儿说着拿拳头狠命砸我的背,我伸手去揉那伤痛之处,不想才一碰茗儿就大叫,直喊痛。   我道:“这咋滴了这是,我还没碰呢,这神经反射弧是不是了太长了点?”   “你还说。”茗儿哭着要揪我的耳朵,我赶紧偏头,道:“好了,不说了,让我看看,伤到哪儿了可别腿折了就好。”   “你还说,你才腿折了呢。”茗儿恨恨地道,我只得闭嘴,看来这丫疼得确实挺厉害的。   “不怕,我看看,”飘雪道,“是不是拍到早上的伤口处了,才那么疼?”说着轻轻抚摸大腿,才一碰,茗儿又痛得直吸冷气。   “早上的伤口?”我不解地问,飘雪看了我一眼,道:“还不是你摔的,撞到大腿上了,都肿了呢,好像还有点淤血。”   我惊道:“不是吧,有那么严重吗?我记得我只是轻轻地一甩。”   “你说呢,要不一会我甩你一下试试看?”茗儿眼睛瞪着我,一脸的仇恨。   我道:“那我看看。”说着要去卷裤角,茗儿道:“在大腿上呢。”   我停下手,看了看茗儿,看了看飘雪,道:“那---要不就脱裤子?” 第315章 脱鞋   飘雪看了茗儿一眼,茗儿倒毫不在乎,赌气似地道:“脱就脱。”小屁股一欠,坐在床上,把腿一伸,盯着我,全命令的语气道:“给我脱鞋。”   我犹豫了一下,看了看飘雪,她目光里含着笑,又看了看茗儿,这丫目光尖锐刚强,一副决不退缩的样子。   我叹了口气,心想大家都这么熟,丢人了丢不到哪去,爽性就依了茗儿,也免得她再胡闹,于是蹲下去给茗儿脱鞋。   这丫穿着娜可露露的一双鹿皮短靴,做工很精致,上面有刀刻的花纹,虽古朴,却也不失活力,带子牛筋做的,非常结实,打结用的上蝴蝶手法,两只翅膀大小相当,非常漂亮。   我才蹲下,茗儿立即把一只脚蹭到我怀里,嘴里似乎还哼了一声,一副好得意好神气的表情。   我无奈地看瞟了茗儿一眼,心想可真是小人得志。   茗儿嗔道:“看什么看?不会是想反悔了吧?”   “不反悔,”我没好气地道,“大丈夫一言既了,什么马也难追了。”   于是我解开鞋带,给茗儿脱鞋,因为没脱过鞋了,所以脱起来比较的费劲,何况鞋子又是穿在别人的脚上,自己感觉不到力度和方位,脱了一会,差点把茗儿从床上给拉下来,结果鞋子还是没有脱下来。   茗儿赶紧伸手紧抓着飘雪的身子,嗔道:“你是不是有意的?”   我道:“我怎么知道这靴子怎么脱,我又没有穿过。”   “那你就不能轻点,”茗儿低声嘀咕道,“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。”   茗儿把脚面抬起来,我顺着力,这才总算脱下来,以为会很嗅,所以一脱下来就赶紧身子后倾,茗儿见了立即不高兴起来,道:“干什么,我又没有脚臭。”   我仔细一闻,果然没有。   “脱这只了。”茗儿把另一只脚伸进我怀里,因刚才脱过一只,有了经验,这只就顺利多了。   “香吗?”茗儿嘻笑着竟把腿蹭在我下巴上,我张口欲咬,茗儿吓了一跳,赶紧缩进被子里,拉着飘雪道:“你看,他欺负我,想咬我呢。”   飘雪拍着茗儿的后背,安慰道:“不怕,不怕,他只是饿了,以为那是红烧猪手呢。”   哈哈,我不禁笑起来,茗儿不依,去挠飘雪的痒痒,我赶紧上前拉开,道:“好了,不许欺负飘雪,她腿不好,小心压着了。”   “就你关心她,”茗儿道,“这么偏心,我又不是小的。”   我道:“你当然不是小的了,你是后宫之主吗,什么事情不都得你作主才行,所以哟,你更要以德服人,处处要以身律己才行,是吧?”   听我这么一说,茗儿倒无言以对了,道:“那这次就饶了你。”说着放了飘雪。   我道:“好了,把裤子脱了吧,我看看伤口,真的很疼吗?”   “当然疼了。”事到关键,茗儿还是有点犹豫,道:“你一个大男人在这里,我可怎么脱呢?”说着看着我,目光流离,竟有一丝羞意,倒不禁让人又怜又爱。   飘雪道:“都在一起睡过了,还怕什么?”   “你又胡说。”茗儿翻身去挠飘雪,道:“不治你还不行了,这话何从哥哥也听到了,不能怪我。”   飘雪腿脚不方便,直求饶,又叫我,我只得拉开,茗儿不依,道:“她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,还这么护着她,这算什么?当我好欺负是吗?”   我道:“这是哪里话,她话又没说---”   “你---”茗儿脸更红了,道:“谁和你一起睡过了?什么时候的事情?”   “你看看,何从哥哥都认了,你还想不认吗?”飘雪又说起来,我不由叹了口气,道:“飘雪呀飘雪,你话真的太多了,这回我可也帮不了你了。”说着,茗儿已经动手,在她身上乱摸,飘雪直挣扎着,但腿脚不便,又哪里能顶得住茗儿的暴力,胸部几乎被给揉酥了,弄得衣衫不整,脸红心跳,娇喘微微,好不爱煞人也。   我见也差不多了,这才动手拉开,道:“好了,深更半夜的,小心吵到楼下人。”   茗儿见飘雪嘴巴动了一下,道:“你还敢说,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巴?”   飘雪竟不服,道:“敢做了,还怕人说。”话来没说完,自己先护起来,茗儿欲发难,被我扯住,道:“不理她了,待我走了,你们再慢慢算账不迟。”   听我这么一说,茗儿立即得意起来,道:“就是,等何从哥哥走了咱俩再好好玩玩,哼。”   飘雪道:“怕,怕,怕。”   我道:“好了,脱裤子吧,我看下伤口,真的有那么严重吗?”   再次面临这个问题,茗儿依旧有点犹豫,道:“要不你把头转过去吧?你这么看着,我都不知道怎么脱了?”   听她如此说,我明白少女天生而来的那份羞意,于是点了点头,转过身去。   外面,依旧下着细雨,虽听不到声音,但细雨如丝,一丝丝点着银色的亮光,在风中斜斜地滑落下来。   过了一会,听茗儿道:“好了,转过头来吧。”我转过头来,茗儿已经身子钻进了被子里,还在用力地扯着飘雪的被子。   飘雪道:“又来挤我,挤我就算了,还抢我的被子,盖自己的被子不行吗?”   茗儿听了立即将飘雪揽在怀里,道:“挤挤多暖和啊。”说着还要飘雪脸上亲了一下,差点吓得我魂飞魄散,道:“你们俩检点一点好不好,至少别当着我的面这样亲来亲去的,恶心不恶心?”   “有什么恶心的?”茗儿说着又要去亲飘雪的唇,飘雪赶紧拿手挡了,道:“怕了你,就老老实实地躺着吧,再这样我可要喊了。”   茗儿紧紧地拥抱着飘雪,道:“那你喊吧,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。”   我赶紧捂上眼睛,道:“眼不见,心为净,再这样我可走了。”   “不许走。”这话是飘雪喊的,道:“茗儿可都脱光了呢,你要是不看一眼就走的话,那岂不可惜死了?”   “谁脱光了?”茗儿反驳道,“我穿着内裤好不好?信不信我把你给脱光了?”说着又要动手,飘雪狠命地挣扎,估计是不小心碰到茗儿大腿上的伤处了,茗儿哎呀一声,支起腿来抱着,听她前苦的一声呻吟,飘雪也止了手。   “是不是碰到伤口了?”我关切地道。   茗儿点了点头,皱着眉头。   飘雪道:“让你不要用强了,偏不听,现在后悔了吧。”   “飘雪!”我瞪了飘雪一眼,她闭上嘴巴,我道:“别怪飘雪,她也是无心的,好了,让我看看。”   茗儿点了点头,然后把腿一点一点地伸出来,她这样的速度,让人看得好不欲望。 第316章 缘由   腿白皙修长,肌肤如雪,凝脂一般,所谓“活色生香”四字,用在此处,恰到好处。毕竟是练武之人,腿上没有一点赘肉,非常结实,笔直挺拔,小脚玲珑可爱,温润如玉。   我看着不由得痴了,这样一条腿,就算是摸上一夜也不解馋。   这条腿完美如初,茗儿哎呀一声,道:“错了,不是这条腿。”说着竟掀开被子,我的瞳孔不由极巨放大,床上的茗儿下身只穿着一条浅白色的内裤,两条葱管似水嫩的腿展现在我的眼前。   “你看。”茗儿指点左腿上面的片有点微红肌肤,道:“都肿起来了。”果然,洁白如玉的大腿上有拳头大小的一块红肿起来,略呈一点紫色,看样子里面有一点点的淤血,那种感觉就像成里长城突然断了一截似的,非常的不和谐。   茗儿曲着腿,大腿深处似开不不开,弄得我有点魂不守舍。   我道:“上药了吗?”   茗儿道:“上了,涂了红药水,又吃了三七片,已经消肿了,可否这是疼。”说着望着我,眼睛里尽是委屈之色,若不是飘雪在侧,真恨不得把她揽在怀里,好好地抚弄一番。   我道:“对不起,是我下手太重了。”   茗儿道:“那怎么办?要不你给你揉揉吧,你的手是可以治病的,一揉不不痛了。”这话,明显带着撒娇的味道,我想拒绝,可是---心里也着实想摸上一摸,不禁有点犹豫。   “给我揉揉吧,何从哥哥。”这一声娇嗔,直酥到我骨子里,同时茗儿身子还打了个别摆子,差点把胸部蹭到我胸膛上,吓个我半死,心丫胆量可也太大了,竟当着飘雪的面这样放纵,虽我是男人,不禁也有点害怕,这样发展下去,真不知到时是我上她,还是她上我。   我抬头看了一眼飘雪,飘雪也正在看着我,见我看她,立即移开视线,道:“你们就当我是透明的吧。”   茗儿笑道:“就当你是透明的。”又扯着我的手,放到她的大腿上,道:“就揉揉吧,一揉就不疼了。”   她拿着我的手在她的腿上、在伤口周围轻轻地抚摸着,她肌肉紧崩,非常有弹性。   我抚摸了几下,正胡思乱想间,一抬头,正睢见茗儿也在盯着我,一双水灵灵的眼睛,媚得快要滴出水来,似有情,似无情,吓了我一跳,赶紧缩回手,咳了下,道:“好了,早点睡吧,小心冻着了。”说着随手拉上被子,将茗儿的下体给盖上。   “才揉了几下就---”茗儿很不满意,嗔道:“一点都不负责。”   我正色道:“我的手又不会治病,如此真的会治病,就算给你揉上一宿也没什么,好了,不许再闹了,我也已经道歉了,你也不许再生气了,就好好睡吧。”   茗儿见我起身要走,伸手将我拉住,我看了她一眼,道:“干嘛?快松手,要不我可叫了?”   听我说这句话,茗儿兴趣来了,嘻嘻地道:“那你叫吧,要叫‘非礼’吗?”   我道:“我可真叫了?”   茗儿道:“叫吧,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。”   这话---点这么熟?这不是刚才飘雪和茗儿上演的戏吗,怎么又重复演在我身上了?   听了这话,飘雪不由看了看茗儿,茗儿道:“怎么,不是要作透明人吗?”   飘雪道:“我想起一件事了。”   茗儿道:“什么事?”   飘雪欲言又止,然后贴近茗儿的耳朵说了一句什么话,听得茗儿“啊?”了一下,花容失色,然后两只眼睛盯着我的下体,道:“不会---真的是那样吧?”   两个女孩子居然盯着我的下体,我心惊慌,道:“干什么?”下意识地要用手去捂那物,又感觉不好意思,又把手放好,只是这么一个微小的动作仍然被两个少女看在眼里,不由笑起来,我脸上直发烫,道:“我得走了,你们也早点睡吧。”转身就走。   “不许走!我的话还没问完呢。”茗儿使命地拉着我的手不肯放。   我只好转回身来,道:“什么话,快问,我很困了,要下去睡了。”   茗儿笑道:“你放心,就一句话,你回答了就放你下楼。”   我装作很随意地道:“你问吧。”   茗儿想了想,却不知道如何开口,冲飘雪道:“怎么问?”   飘雪道:“我哪知道,你直接问就是。”   “那---”茗儿又怕我听在,在飘雪的耳朵里嘀咕。   两个商议了一会,茗儿问我道:“你为什么甩我,而且那么用力?”   茗儿说着也不敢看我,似忍着笑,又有点不好意思。   我道:“你说呢,跟你说让你放手了你还不放,我生气,所以就所你了。”   “就是这样?”茗儿抬眼看着我。   “就是这样!”我斩钉截铁地道。   “没有---”茗儿吞吞吐吐地道,“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吗?”   我道:“什么原因?”   “比如---”茗儿说到这里又说不下去,去看飘雪,以获得勇气和力量,飘雪握了握拳头,道:“加油!”茗儿这才继续道:“是不是我踹到你什么最柔软的地方了,把你弄疼了,所以你才---下那么重的手?”   我的脸直发烫,刚才是茗儿不敢正视我的眼睛,现在是我不敢正视茗儿的眼睛了,我道:“你别瞎猜,没有的事,好了,我真的得下去了。”说着要走,只听飘雪道:“是不是茗儿无意中踹到你那里了?”   妈呀,这里还能呆吗?   我再次要逃,不想茗儿合身扑下来,拦腰将我抱住,道:“对不起,不生气好不好?是我不对。”   我感到全身都燥热起来,再不出去透口气,真的会被活活闷死的。   我使劲瓣茗儿的手指,她死活就是不肯放,还傻嘻嘻地笑着。   我喝道:“放不放手?再不放手我可生气了?”   茗儿道:“我还有事,放手了你不能就立即走,好不好?”   我道:“你先放开再说。”   茗儿道:“我问你,是不是真的踹到你那里了?是不是很疼,现在还疼么?我---不是有意的。”   我道:“不疼了。不管你的事,好了,还有什么事,快说。”   茗儿松开手,道:“今晚我陪着飘雪睡,你帮我把被子抱过来好不好?”   我摇了摇头,道:“这么近,你自己下去抱就是了,还麻烦我。”   茗儿道:“我没穿裤子呀,你帮我抱下就是了,何从哥哥是天底下最善良的人了。”   “你呀你---”我点了点茗儿,这丫缩在被子里,曲起膝盖,一手支关腮,侧着身子望着我,不知怎么飘雪推了她一把,道:“才不和你一起睡,你就过去吧。”   “不,就要和你睡,我最喜欢你啦,可爱的雪雪。”茗儿说着翻身压在飘雪的身上,去亲她,飘雪赶紧拦着,只是也拦不住。   唉,我看着不知道说什么好,过去给茗儿抱被子,才抱过被子来,要扔到床上去,却听茗儿道:“算了,我还是回去睡好了。”   我道:“怎么了?”   茗儿还要说,飘雪喝道:“你敢说,小心夜里我插死你。”   茗儿笑道:“不有告诉你。”说着掀开被子,抱了自己的裤子和衬裤,托了托鞋,赶紧奔过来,翻身上了床,道:“帮我把被子盖好吧。”   我帮她把被子盖上,拉到脖子处,又掩了两边,这期间,茗儿用温柔的目光看着我,脸上还带着幸福的光芒。   待我要出去时,茗儿低声道:“陪我说说悄悄话好不好?” 第317章 皮草   我瞅了一眼茗儿,又瞧了瞧帘子,茗儿明白我的意思,道:“我们悄悄地说话,她听不到的。”   我于是就着床边坐下,道:“说什么?”   “对了,”茗儿道,“你刚才给我脱鞋的时候,我突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件事了,那次你也是给你脱鞋,还记得吗?”   我想了想,好像没什么印像,茗儿道:“你不记得了么,我记得非常清楚的,现在想起来都好感动,心里还暖暖的呢。”   我道:“你记着就好,要多记着我的好,知道吗?”   “知道了,”茗儿道,“不过那得你多做些让我感动的事情才行。”   我刮了下她的鼻子,道:“知道了,就你事多,鬼灵精似的。”   “又刮我鼻子。”茗儿嗔道,“人家都说我鼻子不挺呢,估计都是被你刮的,老刮我的鼻子。”   我赶紧缩手,道:“哪有的事,谁说的,茗儿的鼻子可是一向很挺的,又挺又翘,可漂亮着呢。”   “真的吗?”听我这么一夸,茗儿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,道:“其实我自己也感觉很挺的,瘦的鼻子才好看呢,是吧?”   我道:“是呀,不过很可惜。”   茗儿不解地道:“可惜什么?”   我道:“可惜这么好看的鼻子长在了你和脸上。”   “你什么意思呀你?”茗儿不高兴地道。   我笑道:“没什么,只是---我一直没明白,你说天底下怎么会有像你这么丑的女人呢?”还没说完,赶紧闪开,茗儿果然抓狂,喝道:“你说什么你。”伸手就来抓我,结果抓了个空,见我往外逃,又抓了枕头扔来,我侧身僻过,人已开门逃了出去。   其实当日之事,我又怎会不记得,那不是在韩国的时候,是因为什么生气已经记不清了,茗儿跑了出去,也不穿鞋,当时是个下雪天,她就那么光着脚丫在雪地里走,当时真的不想管她的,可又心疼,怕她冻坏了,不得已之下,这才追了出去,带上她的鞋子,还清楚地记得在站台找到她的时候,她的脚早已麻木了,冻得青一块紫一块的,看着就让人心疼,当时怕让沐娇知道了骂我,所以还哄着茗儿,让她不要说出去,现在回想起来,心里果真暖暖的。   外面依旧下着雨,只是略小了些,空气很新鲜。我在走廊里略站了会,见房间里的灯熄了这才走开,茗儿这孩子,总是让人爱又让人恨,小孩子脾气挺重的,有时真的会担心她现在对我这么一片痴心,以后会不会变,这样想,自己又不由傻笑起来,本来就没打算占有她的,她有了自己的生活岂不更好,只是这么想又不由地心酸,感情这回事,真是说不清的东西。   不想了,也想不清,摇了摇头下楼,本来是要去看娜可露露和利姆露露的,结果在飘雪这儿呆了这么久,可别两姐妹都睡下了,那我的一片苦心可就错过了表现了。   还好,娜可露露房间里的灯还亮,利姆露露也是,她们是相邻的两个房间。   我敲了敲门,娜可露露应了下,我伸手要推门的时候,不禁又犹豫起来,心想可别她又脱光了,裸着身子来开门,那可我真的会喷鼻血的。犹豫间,门已开了,并没有我想像的那样,娜可露露整齐地穿着衣服,只是脱去了外套,见如此,我的心立即放下来。   “怎么还没睡?”我说着进了房间,见被子还整齐地叠着放在那儿,窗前的桌子上放着我的那件昨天被烧了个大洞的衣服,另外还有针线,心里不由有些感动起来。   利姆露露道:“你怎么也没睡?”   我道:“就要睡了,四处看看。”   娜可露露叹了口气,道:“以前这都是父亲大人做的事情,现在你怎么也操心起来了,哪会有什么事的。”   我说着走近桌边,拿起衣服来看,道:“你是在做这个吗?”   娜可露露伸手抢过衣服,背在后面,道:“不许看,还没有补好。”   我道:“随便补下就行了,有什么重要的。”   娜可露露道:“那怎么行,要补就要补好,对了,我还要问你,因为上面补烧坏的地方比较大,如果直接补的话可能不是太好看,我想如果放一块虎皮,你说怎么样,会不会好看?”   “虎皮?”我道,“不用吧,那个很贵的,真的虎皮吗?”   “当然了,我收集了好多呢,打来给你看。”娜可露露说着打开床头前的一个木箱来,里面全是皮草,她一件一件地翻给我看,一面介绍说这是什么皮,什么地方的皮什么的,据我不太了解市场行情的初步估计,价值也在十几万之上,有些还是国家珍惜动物的皮,按法律规定是不可以猎取的,除非自然死亡。   最后娜可露露选了一块正方形的虎皮给我看,道:“用这块好不好?”   我道:“这块是什么地方的皮?我见卖的虎皮都有整张的,怎么这张是碎的?”   娜可露露道:“整张的皮是很难拆的,告诉你吧,这是我第一次扒虎皮的作品,因为当时还不太懂得如何扒皮,所以就弄得乱七八糟,东一块西一块的,你看,里面还有很多碎皮的呢。”说着果真又翻了一些碎皮子来,翻给我看的同时,又说了一些扒皮的经验和窍门,又道:“这些碎皮子一般用来做鞋子什么的,对了,改天我给你做双虎皮鞋好不好?这睦碎皮子好像足够用的了。”   我道:“那怎么好意思。”   娜可露露道:“没关系的,我要这些也没什么用,只是收藏着好玩而已,上次茗儿还问了要了些,说要做钱包什么的。”   听她这么一说,我想起来了,道:“难道刚才见到茗儿裤口袋里有个什么皮子做的袋子,原来是钱包,我还以为是什么呢,要不这样吧,如果这些皮子还能剩下的话,不如也给你做个钱包吧。”   娜可露露道:“没问题,明天就可以给你做好,不是,还是后天吧,我想做得精致点,对了,上面要不要绣花?”   我道:“你会吗?”话一出口,又后悔了,赶紧改口,道:“不用绣了,素净点好,大男人用的东西,太秀气了不好。”   娜可露露笑道:“我知道啦,你就放心吧。”   至于衣服,娜可露露死活不肯让我看,我也无法,只告诉她要早点睡,别影响了休息,这就离开。   出了房间,走两步,隔壁就是利姆露露的房间,灯已经熄了。也许是睡了吧,我要离开,又有些犹豫,可要敲门,又怕影响了她休息,正在为难之际,忽然想起一事,赶紧上楼来。 第318章 紧张   茗儿和飘雪正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,忽见我又返回来,不知怎么回事,忙道:“怎么了?”   我以为飘雪睡了,不想吵到她,小心问茗儿道:“不是让你在利姆露露房里睡吗?你怎么又搬回来了?”   “才不和她一起睡。”茗儿道,“我才一进去,她就赶我走,一副凶巴巴的样子,我才不呆在那里,要陪你自己陪去。”说着侧过身子去,把背留给我。   我知道茗儿的性情,也怪不了她,才要走,飘雪道: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   她既说话,我只好打开帘子,走过去,道:“还没睡着吗?是不是吵醒你了?”   飘雪道:“没有,本来就没睡着,在和茗儿说话呢。”   “外面下雨了,感觉冷吗?”说着给飘雪掩了掩被子,飘雪道:“还好,不怎么冷。你刚才说利姆露露,她怎么了?”   我道:“没什么,只是有点担心而已。”   “担心她自杀吗?”飘雪问道。   我还没回答,茗儿嘀咕道:“自杀算了,真受不了她。”   “闭嘴。”我喝了一声,道:“说什么呢你,不许说这样的话。”茗儿道:“本来就是嘛,那个木原算什么,又不喜欢她,她也不喜欢木原,木原喜欢的是别的女人,她凭什么自杀,就因为父亲曾把她许给木原吗?也太荒唐了吧,搞不懂她是怎么想的。”   我道:“道理你明白,我也明白,可是她不明白,所以我们才需要帮她,明白吗?”   “不明白,也不想明白,反正见了她那一副怨妇的样子我就来气。”茗儿说着掀起被子,把头缩进去,不愿再和我们说话。   我叹了口气,不知道说什么好。   飘雪道:“你现在是什么想法?”   我道:“还能有什么想法,尽量保护着她,不让她自杀,想办法开导她,除此之外,还能有什么好办法。”   飘雪也无可奈何。   我略坐了一下,就离开,出了帘子,见茗儿仍蒙着头睡,只得帮她掀开,不想茗儿还没睡着,忽地又把被子盖上,我不由好笑,道:“这又是怎么了,我可没得罪你。”   茗儿见我说,又忽地探出头来,道:“我睡得好好的,你动我被子干嘛?!”   这丫真有点蛮不讲理,我道:“好好睡着,蒙着头呼吸不好。”   茗儿嗔道:“要你管。”   这丫越发地嚣张了,我伸手去扭她的脸,不想这丫忽地张开嘴巴,差点咬了我的指头,把我吓了一跳,然后就听到她咯咯地笑,道:“好香的猪手啊。”   “香么?”我笑道,“我刚从厕所回来,可能上面还沾带了些什么的东西,你说能不香么。”   话还没说完,茗儿掀开被子下伏着上身,手按在床沿上已作呕吐状,我在她背后捶了几下,道:“好了,小心冻着,什么时候见到我的手脏了。”   茗儿呕了几下,什么也没呕出来,又复躺下,道:“白天还见你掏耳屡呢。”   我道:“那你想不想吃?”   茗儿听了赶紧拿脚踹我,我已离了床,径直出门去。   本要回自己的房间,可对利姆露露实在有点不放心,于是又折向她的房间。房间里仍是黑漆漆的,因为外面雨在淅淅呖呖地滴着,也听不到她的呼吸声。   难道我要这么一夜守着她不成?正犹豫间,房间里的灯亮起来,听到有人下床的声音,然后又听到流水哗哗的声音,知道是利姆露露在小解,这才放心,不过心里很紧张,这可应该是非礼勿听的。   我屏住呼吸,深恐被利姆露露查觉到,以免得尴尬。很快灯就熄了,我这才蹑手蹑脚地走开,才回到自己的房间,正要脱衣睡下,听到走廊里吱呀一声,虽声音很轻,可能是因为我太敏感,一直处于监视别人的状态里,还清楚地听到。   打开门的一条缝,向外张望,走廊里站着一个人,因为是黑夜,看不真切,但依稀便是利姆露露。   这丫难道又要去自杀不成?   但她并不有走动,而只是在走廊里站着,好似看欣赏着这雨,她伸出手去,感受着雨的冰冷,一直这么呆着,过了很久很久。   她在干什么呢,或许也在犹豫着什么吧,我的那些话就算改变不了她的决定,但多少应该也能让她听进去一些。   她一直就那么站着,我也不敢动,怕被她发现,脖子都快断了,又酸又疼。   站了很久很久,利姆露露终究没有下楼,又返复自己的房间了,我长舒了一口气,不知道是应该感到庆幸还是失望。   倒下头,很快就沉睡过去。  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三天,每天夜里利姆露露都会在走廊里呆上一会,我呢,就在远处观察她,看来她确实舍不得死,正当我认为很安全的时候,意想不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。   这天早上,直到很晚都不见利姆露露起床,我们去叫门,她也不应,感觉情况不妙,推门而入,利姆露露不在房间里,床上的被子整整齐齐,并未动过,看来她是很早就出去了,并未在这睡过,或者起得非常早,把被子叠好后出去的,因为被子上床上没有一点的余温。   我们几人面面相觑,娜可露露说她不知道,利姆露露什么都没跟她说过,茗儿更是一问三不知。   看样子,利姆露露是出事了,我正要出去,娜可露露叫住我,道:“你看。”说着从墙下取下一把匕首来,道:“这是她一直随带着的,她没有带,说明她应该没有走远。”   “会不会在后院里?”茗儿提醒到,然后三人立即去后院寻找,我还是隐隐感觉不对劲,直奔木原的坟墓去。   坟墓前空荡荡的,没有一个人,我又赶紧折回去,几人并没有在后院找到利姆露露,我们又回到她的房间,她仍不在。   我看着娜可露露,道:“她还可能会去哪里?现在是关键时刻,希望你不要隐瞒。”   “我哪有隐瞒。”娜可露露道,“我是真的不知道。”   飘雪道:“那你想想,她平时会去哪些地方?”   娜可露露挠了挠头,道:“我正在想,她会去哪里呢,会不会是---”   “树洞!”她和茗儿异口同声地道。   我们立即出发,才出了房间,见一个人走进院子来。   第三百二十l四章斗嘴 第319章 斗嘴   此人不是别人,正是我们正在寻找的人---利姆露露。   “你去哪里了?知不知道大家都在找你?!”茗儿开口问道。   利姆露露挑眼看了一眼茗儿,什么也没说。   茗儿还要说什么,我见利姆露露很乏很倦的样子,冲茗儿使了使眼色,让她闭嘴,然后心平气和地道:“大家都很担心你。”   只是娜可露露看着她,什么也不说。   利姆露露很平静地道:“我心情不好,出去走走。”   “心情不好?”茗儿听了更上火,道:“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,一大清早就在找你,刚才连坟墓都去过了,你说心情不好,出走走走,有没有考虑过我们的感受,做人怎么能够这么怎么,只想着自己---”   茗儿还在不休止,飘雪拉扯了下茗儿,低喝道:“茗儿!”茗儿这才不心甘情愿地闭上嘴巴。   茗儿的话让利姆露露颇为不好意思,脸上有点泛红,眼睛低垂,不敢正视我们,低声道:“对不起,我没考虑到大家在关心我,真的很对起。”   “没什么。”我道,“看你倦了,回房休息吧,只是记得下次要出去的时候和我们中的谁说一下就好,免得大家担心,好吧。”   得姆露露点了点头,转身回房。   我回头瞪了茗儿一眼,茗儿不服气地道:“看我干嘛?我说错了吗?本来就是她不对,我说两句还不行吗?”   “现在说过了,开心了吧?”娜可露露突然发话,直接冲着茗儿。   茗儿耸了耸肩,提气道:“你什么意思你,我开心了又怎么样了?”   “开心了那就闭上嘴巴。”娜可露露道,“我最受不了嘴巴不停的人。”   “要你管,”茗儿立即还击,道“我早就受不了你了,没文化,没素质---”飘雪拉扯了几下茗儿,这丫硬是没反应,而且还有越演越嚣张的气势。   娜可露露也不退步,眼睛瞪着茗儿,似有无穷的怒火,两个人语言不和,眼见就要打起来了。   我喝道:“吵够了没有?全闭嘴,都给我过来吃饭,不想吃的可以回房。”然后轻声道:“飘雪,我扶你,咱们吃饭去,一边吃饭一边看她们打架,还是免费的,多好。”   飘雪瞅了我一眼,想笑又没笑出来,嘀咕道:“搞什么嘛,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。”   我笑而不答,只是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扶着飘雪向厨房走去。   后面两个人果然没有打起来,只是彼此对望了一会,终于罢手,娜可露露往厨房来,茗儿上楼去,结果上了一半又折回来,才进厨房,娜可露露瞟了她一眼,道:“干嘛跟着我?”   “真好笑!”茗儿道,“才没跟着你。”   娜可露露还要还击,我喊道:“飘雪,这块肉是你的,估计某些人也都气饱了,吃不下去了,你就多吃点吧。”说着挟了一块卤好的羊肉放进飘雪的盘子里,飘雪还不想要,端着盘子躲开,见我坚持,这才接了,道:“吃不下,会长胖的。”   我笑道:“不怕,胖了也总比某些人火气大好,火大伤身体啊,真是可怜。”   听我这么一说,两个人都不吵了,现在是四只眼睛盯着我,我看了看茗儿和娜可露露,道:“干嘛?赶紧吃饭啊,吃饱了才有力气打架,难不成看着我吃就自己饱了?”   茗儿白了我一眼,道:“有你这么坏的人吗?尽搓和着人家打架?”   “我坏吗?”我笑道,“我说不架吧,你们不听,现在让你们放开手了,又说我是坏人?唉,这年头,做好人可真难哪。”   飘雪夹了块肉塞进我嘴里,道:“你也少说两句来,吃你的肉。”   两个人默默地吃肉,倒也真的不吵了。   两个人不吵了,头脑里清醒了很多,我对娜可露露道:“你要不要去看看利姆露露,给她看着吃的去?”   娜可露露犹豫了下,道:“估计她不想吃。”   我分了盘肉,道:“她饿了会吃的,就算不吃,我们送了,也让她感觉到我们对她的关心。”   娜可露露接了盘子,给利姆露露送过去。   她一离开,我问茗儿道:“怎么没打起来?不会是你认输了吧?”   飘雪听我这么一问,吓了一跳,直扯我的袖子,我只不理。   “可能吗?”茗儿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,道:“我会认输,有没搞错?!”   我笑道:“怎么不可能?你又不是娜可露露的对手,打起来反而更不好看,不如认输的好,我说的对不对?”   “你---”茗儿一摔筷子站了起来,道:“谁说我打不过她?一会我们比试比试,看看谁厉害。”   飘雪去扯茗儿,让她坐下继续吃饭,道:“别理他,好好的,打什么打。”一面又冲我使眼色,我只当什么也看不到。   我道:“这话我爱听,有志气。不过比开武功好像就不用比了,因为以前已经比过,你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,何苦自讨苦吃。”   “你说什么呀你。”茗儿脸上通红,道:“上次是我让她。”   我道:“是吗?那上上次呢?”   “上上次?”茗儿道,“那是我小心大意了,要不才不会中她的暗算。”   “哦?”我道,“果然理由充分,那如果今天再输了呢,是不是还会有什么理由?”   茗儿不答,哼了一声,道:“懒得跟你说话。”   我笑道:“不比也好,于是动武力,不如经点别的。”   “别的是指什么?”正说着,娜可露露已经回来了,她又把端过去的东西原封不动地端了回来。   我和飘雪看着娜可露露,茗儿故意扭过头去,不看娜可露露。   我道:“怎么了?她不吃吗?”   娜可露露点了点头,道:“她连看都没看一眼,我也没办法,就只好端回来了。”   飘雪用寻问的眼光看了我一眼,道:“那怎么办?”   我寻思了一下,道:“我送过去吧。”说着起身接过盘子,出了厨房,向利姆露露的房间走去。   敲了敲门,没有的应,拿手一推,门应手而开,向里张望,利姆露露已经合身睡下,面向你躺着,鞋子也没有脱,两只脚及小腿都在被子外面,只拉过被子掩了下上半身,双腿微曲,紧并的大腿流露着性感妩媚。   臀部也在外面,不是很丰满,有点紧俏,小点玲珑,我想如果径直走过去,在她屁股上拍下,然后叫她吃饭的话,她会有什么反应?   当然,我是不会做出那种下流的勾当的。 第320章 非礼   “我不吃,你拿回去。”得姆露露依旧侧着身,背对着我。   我把盘子放在桌子上,道:“那我把饭放在桌子上,你想吃的时候再吃吧。”   利姆露露听说话声是我,赶紧转过身来,笑道:“对不起,怎么会是你,我还以为是娜强露露。”   她的笑很勉强。   见她要起床,我走近,道:“躺下吧,身体不舒服吗?是我打搅到你了,应该我说对不起才是。”   我这么一说,利姆露露显得更难为情,翻身起来,坐在床沿上,道:“谢谢你来看我,这么关心我,可是---我真的吃不下。”   我道:“一点也不想吃吗?”   利姆露露点了点头,用眼睛看着我,似像向我征取她可以不吃饭的权力,我笑道:“没关心,不想吃就不吃了,我从不勉强别人的。”   利姆露露见我这么说,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神色,道:“谢谢你。”   我道:“我也应该谢谢你。”   “嗯?”利姆露露不解地看着我,道:“为什么?”   我道:“你让我再一次看到生命的重要,生命对每个人只有一次,要学会珍惜,在这个世界上,有很多东西是很重要的,也许我们无法放弃,也不忍放弃,但要知道,它们并不是生命的全部。”   利姆露露知道我在说教,不由低下了头,看来地我的说教多少还是有些反感情绪在内的,于是我也就说到这里为止。   利姆露露眼神之中尽是疲乏之色,我也不便多呆一会,道:“那你休息吧,我在厨房留了饭,好了,我也要走了,如果有什么事或者话要说的话,可以随时找我。”   利姆露露见我要走,起身送我,道:“不管怎么样,还是要谢谢你,我---不知道怎么说。”   我道:“那就不说,想好了再说吧。”我说着端起盘子出去,利姆露露掩了门,又复躺下。   我的话虽然不轻不重,点到即止,却让利姆露露这个可爱而又多情的孩子在心思反复思量,本已困倦疲惫,此时却怎么也睡不着,躺在床上,掩着被子,心里感觉我的话似有道理,可是又从根本上反对,这样想着,一时不知如何是好,竟想了半日,这才缓缓睡去。   才睡去不久,又醒来,这醒来不是为别的,竟是被饿醒的,一醒来就听到肚子咕咕叫的声音,自己不竟叹息了一声,气得差点哭起来,狠命地打了肚子一拳,不想叫得更欢了。   适才心思杂乱,无饥饿之感,不想睡了一会,竟被它弄醒,转头一望,桌子上的盘子已经不见了,心里不禁更加哀伤起来,后悔不迭,早知就不让我端走了,直接起来就吃,岂不方便,更主要的是,既已下定主意不吃了,而且前后娜可露露和我都送过饭来,利姆露露拒吃,此时才不过一会,自己又跑到厨房去吃饭,若是被人见我,要做如何思想,岂不被笑死。   这样想着,利姆露露要去开门的心又懒了,手也缩了回来,见有水瓶在,倒了杯水喝下去,本意解饿,不曾想这杯水一口喝下去,肚子似乎更饿了,咕咕地叫着,好不难受。   思量再三,利姆露露还是回躺在床上,本继续睡着,但在饿饿的折磨下,又哪能睡着,好不容易渐渐睡去,又偏在自然条件的反应下,梦到了一顿大餐,唉,那样的情景,可胃欣喜交加。   且不说她,我端着盘子出来之后,正要回威望,走廊里的黑熊见了我低吼了一声,又用鼻子直嗅着我的盘子,我笑道:“干嘛,想打劫?可惜你不会说‘此路是我开,此树是我栽,要想从此过,留下肉肉来’。”   拍了拍黑熊的脑袋,才走过,不由又停下来,心生一计,想刚才娜可露露送饭去,利姆露露不吃,还被迫端了回来,我这才再给端过去,虽然是好意,也是无心的,但在她们眼里或许有点赌气的感觉,要是我也这么给端回来了,岂不是很没面子,倒不如---   我四下看看,见无人,又折回来,道:“黑熊呀黑熊,我可是真是菩萨心肠,最受不了看别人饿肚子了。”   黑熊似乎明白我的意思,直拿脑袋蹭我的身体,似在跟我套近乎,我扭开它的脑袋,道:“少来这套。”弯腰把盘子放低,黑熊赶紧一口舔了,大口大口地嚼着,看它那副馋样,不由好笑。   “好好吃,别噎死了哈。”我转身回去,才走几步,不想从旁边横里窜出一个人来,吓了我一跳,盯睛一看,竟是茗儿。   茗儿嘻嘻地道:“怎么样?送过去了吗?”   听茗儿这么问,我心里着实虚了一下,犹豫了一下,道:“那当然了,我送的东西她怎么可能不吃。”   “我送了它也会吃的,不信你看。”茗儿说着跑过去,我赶紧叫她,只是茗儿只跑了几步,停在黑熊身边,将盘子里的肉递给黑熊,它一口给吞下了。   见了这情景,我脸上不由发热,茗儿回头看我,冲我做了个鬼脸,道:“我可都看到了呢,哈哈。”   “笑,难听死了。”说着转身回厨房,茗儿从后面追上来,身子一跳,竟扑在我身上,差点把我压趴下。   我喝道:“你干嘛?还不赶紧下来。”   茗儿道:“就不下来,你背着我吧,茗儿好累哦。”   “你累?”我道,“刚才见你吵架不是很有精神吗,还要喊杀喊打的,怎么这回又喊累了?”   茗儿道:“正因为要杀要打呀,所以才要节省体力,你就背我一会吧,就背到厨房门口好不好?谢谢你啦,好哥哥?”   这丫死死地勒着我的脖子,不肯下来,我只好托起来,同时拿手在她屁股下打了一下,茗儿立即哭起来,道:“你欺负茗儿,不,是非礼我。”   呃,她这一哭,把我吓了一跳,我手一松,茗儿差点摔下来,还好她两只胳膊搂得紧,我几乎直了身子,她曲着两条腿,悬在那儿,也不愿意落在地面上。   我道:“我欺负你,那你还不下来?”   “不,”茗儿嗔道,“就不下来,打死也不下来,有本事你就继续欺负我吧。”说着嘻嘻地笑起来,还在我耳边呵了口热气,弄得我痒痒的,全身一酥。   见她哪些,我也无奈,她的胡搅蛮缠我是见识过的,此时缠在了我身上,不达目的,说什么也是不下来的,我只好长叹了一声,又复躬起身子,手按在茗儿的屁股下,将她往上送了送,托起来。   茗儿捋了捋我的头发,道;“这才乖嘛。”   我喝道:“你说什么?”   茗儿道:“没说什么呀,我说何从哥哥背着我好舒服,我感到好幸福,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,嘻嘻,哈哈。”   我哼了一声,道:“就不怕我再非礼你?”   茗儿在我耳际悄悄地道:“那你就非礼吧,我不怕的,你是不是又想摸我屁股?”   呃---这丫的脸皮右真够厚的。   我道:“才不摸,脏死了。”   话一出口,茗儿立即不愿意起来,在我背上撒娇,拿拳头砸我,揪我的耳朵,我们差点摔倒,倚了墙壁才站稳。   我道:“不许闹了,再闹我可真不背你了。”   茗儿哼了一声,果然不闹了,只是心里还不舒服,嗔道:“那你那么说我,我可每天都洗的呢,才不像某些人---”   走了几步,已到厨房,我停下脚步,道:“下来吧。”   “不!”茗儿紧了紧腿,紧紧地用双腿夹着我,道:“背我进去好不好?”   呵,原来这丫是想在大家面前给自己找面子。   我道:“不行。”   “那我就不下来。”茗儿这丫开始耍赖起来,手臂勾着我,就是不放。   我冷声道:“到底下不下来?让我背我也背了,不许再这么胡闹,听到了没有?要不以后都别想我再对你好了?凡事事可而止,明白吗?”   茗儿见我真的有些生气,只得下来,只是嘴里还嘀咕道:“那你刚才还摸我了呢。”   我也不理她,茗儿看了看我,道:“怎么样?我又没说什么,还不进去?”说着推了我一把,我们一同走进厨房。 第321章 耍赖   娜可露露和飘雪见我回来,手里端着个空盘子,眼睛里不由闪烁着惊讶的光芒,飘雪道:“她吃了吗?”   “那是当然,我送的东西她怎么可能不吃呢,而且还说我做的饭很好吃。”我说着瞟了一眼娜可露露,她显得非常嫉妒和羡慕,道:“不是吧?姐姐怎么可以这样,我送去的时候,她理都不愿意理我,还对了大吼,要我端走,为什么你一送过去,她就吃了,而且还那么说,真是太过份了。”   我笑了笑,道:“不可说,不可说。”说着回头看了一眼茗儿,茗儿正冲着我一脸的笑,我站她使眼色,摇了摇头,茗儿明白,忽然笑道:“对了,何从哥哥,刚才你答应我什么来着?”   “嗯?”我盯着茗儿,道:“我答应你什么了?”   “你是不是想不认?”茗儿笑语嫣然,道:“你答应过我要喂我吃饭的,怎么现在想不认了吗?还是嫌人多有点不好意思呢?”   呃---我狠狠地瞪了茗儿一眼,心想这丫找死,纯粹给我找茬,怎么可以让我做这种丢人的事情,那是决计办不到的。   对我的目光,茗儿不予理睬,只是嘻嘻地笑着,道:“难道你想不认了吗?那我可要把你的秘密你说出来了?”   死丫头,这部居然敢威胁我。   我咳了一下,打了个哈哈,道:“大家感觉今天天气怎么样?”   四下一看,几双眼睛都盯着我,竟没有人理会我,唉,看来我的转移话题用的太多了,现在一点都不灵了。   “天气不错啊,怎么了?”顿了一下,茗儿接上,手背在手面,摆弄着腰姿,盯着我。   “哎呀,这么好的天气,不出去走走可真是浪费了。”我说着要走了解门去,茗儿立即把我扯回来,双臂张开,拦在门口,道:“不行,话不说清楚哪里都不许去的。”   “就是,我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。”这是飘雪的话,我看了下她,心想不会吧,这丫居然也来凑热闹,太不给面子了。   飘雪这一起哄,娜可露露也来了兴致,竟举起手来,道:“我也支持,刚才你答应茗儿什么了?我也要知道。”   我不得不再一次咳,仰头看天,结果看到的只是天花板,上面有个钩子,钩子上挂着一个袋子,袋子是集满了灰尘,看样子是有些年月了,也不知是做什么用的,要挂在这里。   我指着袋子,故作认真道:“这个袋子是做什么用的?好精致啊。”   “才不管她是做什么用的,”茗儿道,“先把答应我的话兑现了再说,否则的话---”茗儿哼了两下,一脸的阴笑。   “我答应你什么?”我挠着头皮,作思想状,然后又摇了摇头,道:“我答应你东西了吗?好像没有这么一回事吧?”   “你!”茗儿居然一抬脚狠狠地跺了我一脚,痛得我哎呀一声,赶紧抱起来,道:“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野蛮,这么暴力?!”   “我就野蛮,我就暴力,怎么了?”茗儿还理直气壮,道:“可这总比某人人耍赖的好,哪有说过的话不算数的,而且还是一个大男人,说出去丢不丢人呢。”   看着茗儿认真的样子,我不得不佩服她的表演天赋,分明是这丫自己跟我耍赖,现在却认大家感觉到是我在耍赖。   我瞪了茗儿一眼,茗儿也瞪了我一眼,哼道:“看你认不认,再不认的话我可就把你刚才的糗事说出来,我可数数了哦,1---2---”   TMD,我本想用缓兵之计的,不想这丫竟给我来个定时炸弹,果然是道高一尺,魔高一丈,现在的女人,可真是厉害着哪,如今想想,孔老兄的那句:唯小人与女子不可养也,还是甚有道理的。   飘雪和娜可露露大有坐山观虎斗之意,一脸兴灾乐祸的得意神色,看着我的茗儿在这儿演戏,一边吃一边看,果然是有情致啊。   茗儿既已数数,我只得叫停,在她将要数出“3”时赶紧叫停,道:“好了,好了,我认。”   茗儿再一次哼了一声,道:“早认不就得了吗?诚实才是好孩子呢,以后姐姐带你玩哦。”   呃---没听错吧,这丫居然蹬鼻子上脸,敢自称我的姐姐了,岂有此理。   我喝道:“你说什么?再说一便试试。”说着扬手要打。   茗儿叫了一声,赶紧躲到飘雪背后,道:“飘雪救我。”   “救你?”我道,“看谁敢救你,谁救你我连她一块儿收拾。”   我这么一说,飘雪道:“我也不敢救你,自己闯祸了自己解决吧。”说着推开茗儿,茗儿又求娜可露露,娜可露露才不管,道:“才不救你,免得你一会又要和我比武。”   我喝道:“茗儿,现在可没人救你了,还不给我乖乖地过来,自己认错,要是让我抓到你,哼哼,后果自负。”我说着在椅子上坐下来,只待她前来负荆请罪。   “怕怕。”茗儿犹豫了一会,不得不蹭上前来,拿手掩着脸,深恐我打她,低声道:“茗儿知错了,再也不敢了,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,好不好?”   “饶你?”我笑道,“我本一好人,这本倒也不难,不过你刚才故意---嗯,你说怎么办?”   茗儿明白我的意思,道:“那我允许你收回自己答应我的话,这可以吗?”   我一拍桌子,道:“胡说,我堂堂七尺男儿,说出去的话岂能收回来,一向是言必行,行心果---”   这口一快,气势一出来,有点收不回来,直说了出去,才觉后悔,但已无可奈何了。   茗儿见我这么说,道:“可我可没办法了,本来不想让你履行诺言的,可你这么一说,那就只好---”说着虽低着头,却也不禁笑出来。   我了一跺脚,好不后悔,但事已至此,也无可奈何,道:“拿饭来。”   茗儿一听这话,立即喜笑颜开,立即至飘雪手中抢过一盘肉来,飘雪待要夺,茗儿道:“不许抢,一会我给你好东西。”飘雪这才不抢了,道:“什么好东西?”茗儿只不理,把盘子递给我,还是用双手,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。   我道:“这样才算有礼貌,举案齐眉就是这个意思。”   “举案齐眉好像是指夫妻的哦。”飘雪悄悄地道,我赶紧咳嗽,只当作没曾听到。   接过茗儿手中的盘子,抬头一看,六只眼睛看着我,或羡慕,或可爱,可兴奋,我只觉得不由脸上一热,心想这回可丢人丢大了,我还立志要当一个好的老大,不想这才两天,就出了一件这么丢人的事情,那我以后要如何立威,不过转念一想,某位名人说过:能容得下兄弟,才能当老大,我若硬是不喂茗儿吃饭,她可无可奈何,只是这未免失信于人。   权衡再三,茗儿等三人等了许久,我终于抬起头来,从桌子上捡起筷子,又犹豫了许久,这才提起勇气,夹起一片肉来,还未递出,茗儿已迫不急待地张开了嘴巴,一脸的兴奋,简直就是神彩飞扬。   喂茗儿吃东西的事情,倒非第一次,竟有亲密接触,这类事情倒也不难,只是如此当着众人的面,而且还光明正大地去喂她吃东西,可真是有史以来破天荒的第一次,虽已有足够的心理准备,也鼓足的勇气,但要真正地实现起来,当着飘雪和娜可露露的面,夹起一片肉,喂进茗儿的嘴巴里,未免还是心慌意乱,手也不稳,有些颤抖。   见茗儿伸长脖子,张大嘴巴,我不由好笑起来,这副模样岂不是很像狗?我顿起了捉弄茗儿的念头,让你这丫害我,哼,当我是平头僧吗。   在将筷子送出一半的途中,我顿下来,茗儿伸长着脖子,张大的嘴巴,期待了半天,我就是不将这片肉塞进她口中,眼见她口内水份越聚越多,终于不禁地滴下一滴口水来。   这一滴口水,我们三人不禁都大笑起来,飘雪乐得身子一仰,倒在我怀里,直叫肚子疼,让我给揉揉,娜可露露正好一口水喝下去,还未来得及咽下去,竟喷了出来,全喷在茗儿的衣服上,我也是哈哈大笑,止不下来。   我一边大笑,还一边道:“还---要不要----我喂你?”   突然之中情形大变,茗儿又羞又恼,气得说不出话来,抬腿就狠狠地一脚踢向我,结果没留神,我倒没踢中,脚裸撞在桌腿上,桌腿是古老的那种四条腿的桌子,桌腿是四个棱的,茗儿的脚裸恰恰撞在棱子上,加之一时气愤难当,用力过度,这一踢下去,用足了劲,一由痛得哎呀一声,蹲下去,泪水哗啦一下就涌了出来,伸手去捂着脚裸,可太痛,又不敢去碰。   见茗儿蹲下去,还以为她要干什么,见她哭了,还以为是使诈,这丫鬼主意最多了,古灵精怪的,不得不防。   我赶紧起身后退,一边忍着笑,一边还去夹了片肉,往茗儿嘴里送,道:“来,我喂你,吃吧。”说着又将筷子往向扬了下,道:“会不会跳,我可要扔肉了,你跳着用嘴巴接着哈。”   我这么一说,飘雪和娜可露露明白我的意思,本就笑得不支,还未停下来,这又笑起来,飘雪直伸着手来扯我的衣裳,结果椅子失去平衡,身子一倾,不由摔下地来,直吧痛,却仍是笑个不停,我赶紧失去去扶着。   娜可露露只顾笑着,竟忘了手里学端个盘子,直盘子摔下去,这才赶紧去接,却已晚了,哗啦一声摔在地上,破成几片,好不心疼。   我正还要说什么,却见茗儿起身跑了出去,转身的瞬间,亮光一闪,一滴晶莹的泪水落在地上,我直见了,不由心里一凛。 第322章 森林里的秘密   我叫了几声,茗儿也不理我,我只得追过去,当然,少不了温柔软语地哄了半日,这才慢慢好转过来,又背着她在院子里逛了一会,这才肯作罢。   小孩子家家的心思,真是让人又恨又爱,看着茗儿疼痛的表情,眼眶还是湿润的,倚在我背上,却又显出幸福的神色,真有点不知说什么好了。   我道:“脚裸还疼吗?”   “疼!”茗儿赶紧应到。   我道:“我都背你这么久了,都累了,你什么时候才肯下来?”   “不!”茗儿说着赶紧紧了紧胳膊,深恐我放她下来,嗔道:“我脚疼呀,又走不了路,你当然得背我了。”   我道:“可我已经累了。”   “哪有那么容易就累的?”茗儿抗议道,“一个大男人,我又这么轻,才背了一会,哪有像你这么喊累的,你是不是男人啊?”   呃---一句话冲得我无言以对,这死丫头,我不背她,好像就不是男人了似的。   我狠了狠心,道:“那你现在还想去哪儿逛?院子里都已经逛完了。”   “那我想想哦,”茗儿想了一会,道:“要不我们去森林里吧,昨天下了一夜的雨,正好空气清鲜,去森林里透透气,你说好不好?”   我道:“好是好,不过---”   “不过什么嘛,”茗儿道,“走啦,多走点路对身体有好处的,再说我脚这样,你就忍心让我下来走路吗,要是走坏了的话,你就不觉得会很心疼吗?与其让自己心疼难受,还不如现在背着我呢,是不是,好哥哥?”   我再一次无奈地摇了摇头,道:“那好吧。”   茗儿见我终于认输,兴奋地嘻嘻地笑,忽然弯过一只手,想在我屁股上拍一下的,道:“出发喽。”结果手臂不够长,一巴掌打在自己的屁股上,又不愿意起来,我不由大笑,害得这丫扭了我一路的耳朵,说我嘲弄她什么的。   天空有些阴沉,雨后的空气格外新鲜,只是空气也有点冷,我背着茗儿在森林里漫无目的地晃悠了会,感到寒气很重,提出要回去,茗儿坚决不愿意,道:“哪儿也不去,就在这里呆着。”说着身子更紧紧地贴着我。   我道:“你不冷吗?”   “还好。”茗儿道,“你用身体温暖着我就不冷了。”   我道:“可是我有点冷。”   “哪有那么脆弱的。”茗儿道,“你看这里的空气多好啊。”   我道:“天空这么阴沉,可能又要下雪了,要不我们赶紧回去吧,暴风雪来了可怎么办。”   “不!”茗儿道,“不回去,要真的是暴风雪来了的话,我就跟你死在一块儿好不好?”   我摇了摇头,感叹一声,道:“你呀你,整天脑子里想的是些什么,好好地活着不好吗,偏想死,那处利姆露露的事情还没解决,你可别又来给我添乱。”   茗儿嘻嘻地笑着,忽而又感叹了一声,道:“人家说那样的话,你也不感动一下下,居然这么说我,真的好失望哦。”说着又是一声叹息。   “感~动。”我道,“当然感动了,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,小孩子家家的,就知道胡思乱想。”   “又不是小孩子。”茗儿反击道,“早都成年了呢,就你一直把我当作小孩子。”   我笑道:“怎么不是小孩子?在我面前永远都是小孩子的。”   “哪里小啊?”茗儿质问道。   我正要说,忽然不由笑起来,茗儿不解,扭着我的脖子,道:“笑什么?有什么可笑的,都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。”   我笑道:“除了胸部不小,你哪儿都小。”   “你---”茗儿顿时羞进满脸通红,嗔道:“我不愿意,你欺负我。”说着在我身上又摇又晃,拼命地撒娇起来,她本就不轻,这么一折腾,我哪里还背得住,叫她安静下来,她又哪里肯听,结果身子向后一仰,失去平衡,茗儿哎呀一声摔倒在地,紧接着又是哎呀一声,那是我压在她身上给她带来的痛楚。   茗儿捂着眼睛,作哭状。   我爬起来,道:“好啦,起来吧。”   “不。”茗儿道,“好痛,你压死我了。”说着又伸手去摸脚,我道:“怎么了?”茗儿道:“好像碰到脚了,好疼啊。”说着又呜呜地假哭起来。   什么叫假哭呢,就是女人没掉眼泪,做哭状,好出哭的声音,但如果不立即哄的话,这假哭也会演变成真哭,当她眼泪真的滴出来的时候,再去哄恐怕已经为时已晚。   茗儿哭着,我一边哄一边给她揉脚裸,茗儿又狠命地在我背上捶了两下,差点捶得我喘不过气来,这才收起那即将要滴下来的泪水。   我道:“你想谋杀啊,那么用力。”   “我就谋杀,怎么了?”茗儿恨恨地看着我,眼睛还湿湿的,一副楚楚可怜的小模样。   我道:“你要是不乱晃,怎么会摔下来,居然还怪我。”   茗儿道:“怎么不怪你,你要是---不那么说我的话----总之就是你的错,全是你的错。”   我瞟了一眼茗儿的胸部,脸上再一次掠过一丝笑意,道:“好像我也没有说错。”   茗儿见我眼睛不对,赶紧用手捂住胸部,脸又羞红起来,道:“不许看。”   我低下头,道:“不看,不看,那么大的胸部,好像有点难以掌握哦。”   “要你管!”茗儿想踹我,不小心又动了那只受伤的脚,疼得直吸冷气。   给茗儿揉了会受伤的脚,让她娇嗔了一会,也就渐渐安静下来。   观察四下,周围参天古木,直插进天空里,树叶繁茂,几乎遮云蔽日,虽然空气清新,不免有阴冷之意。   我道:“走吗?”   茗儿看了我一眼,此时的眼神温柔多了,不再像刚才那样凶巴巴的,似要吃人是的,道:“你不是嚷着累了吗,那就多休息一会了?”   我点点头,道:“好吧,不过好像要下雨了。”   “那就让它下吧,娘要嫁人,天要下雨,都是无可奈何的事情。”茗儿说着竟往我怀里倚,同时还打了个呵欠。   我道:“怎么,困了,昨晚没睡好吗?”   “和飘雪聊了一夜呢。”茗儿说着又伸了个懒腰,伸直了腿,半倚半躺在我怀里。   地上尽是疯狂生长的野草,一些还开着不知名的花,茗儿随手摘了一朵,嗅在鼻尖闻了闻,道:“一点也不香。”又随手丢下,叹了口气,似要睡去。   我道:“那你们聊些什么了?”   “不告诉你。”茗儿再一次打了个呵欠,道:“好困,我睡会,告诉你,不许在我睡着的时候占我的便宜哦,要不我饶不了你。”   我本无意,不过她这么一说,可以说是提醒,我不由打量起她来,她这么伸长着腿,一副娇滴没的女体呈现在我的面前,心里不由一暖,暧昧了一下。   我道:“我是那种人吗?”   “就是。”茗儿侧了下身,将脸转向我,瞟了我一眼,嘻嘻地笑了一下,道:“我睡了哦。”说着拿手摸了摸我的脸,果真闭上眼睛。   茗儿的两知腿修长挺直---   我昨夜也没有睡好,见茗儿这一睡,自己也打起呵欠来,闭上眼睛,也睡了过去。   可能是因为怀里抱着茗儿吧,脑子里不由胡思乱想,梦里正是和茗儿暧昧之极,两个人赤条条地躺在床上,嘻弄着对方的身体,茗儿只是痴痴地笑,也不拒绝我,我情急之下,不由将她揽在怀里,摸弄她的胸部和她身体的每一处----欲火中烧,茗儿也在我的抚摸下娇喘微微,望着我的眼睛里尽是春色,媚得似要滴出水来,面肌肤的细腻光滑,尤其是那份娇嫩,让我有些情不自禁,手不断下滑,游走在她的大腿内侧---   茗儿主动地紧紧拥着我,她的呻吟越发地诱人,我终于忍不住抽出手来,将她压在身下,用膝盖顶开她的紧并的双腿,茗儿似乎还不情愿,但在我的再三坚持下,她还是顺着我张开了双腿,只是此时拥抱着我的胳膊拥抱得更紧了,呼吸也因紧张而变得急促起来。   我捧起茗儿的脸,她的脸因害羞而通红发烫,眼睛只是迅速地瞟了我一眼,又要低下头去,嗔道:“有什么好看的嘛。”   我用手指挑起她的脸来,直视着她的眼睛,茗儿微咬着唇,很紧张,又故作镇定。   我吻下去的时候,她闭上眼睛,一滴冰凉的泪水落在我的脸上。   她的唇,好嫩,好柔,好软-----她没敢再像以前那样放肆,把舌头吐给我,只是很被动地让我吻着,我们是如此地紧紧贴着彼此的身体,我能感觉得到她的心跳,跳得那么快,还有---我的下面硬硬地顶着茗儿的小腹,它那么想进入她的身体----少女的身体,感觉一定很优美---   我再一次顶了顶茗儿的双腿,她仍不是那么情愿,还是依着我的意思把双腿叉得更开,我拱起腰部,那物在她的下面轻轻一划,舒服的快感已经倍增,若是真的插进去的话,那岂不是---   我感觉着位置,然后腰部一沉----   又一滴冰冷的泪水落在我的脸上----冰冷的泪水?我心里一惊,为什么会是冰冷的泪水呢,不应该是滚热的吗?   正想着,又是几滴打在脸上---   睁开眼睛,竟下雨了。   茗儿还依在我的怀里,紧紧地拥着我,并未醒来,我才要动,只是我的下面--- 第323章 痛经   雨飘然而下,一滴滴击打在浓密的树叶上,发出沙沙的声音,穿过树叶的间隙,一些飞洒下来,外面是大雨,里面也下起了小雨。   我摇醒茗儿时,一声春雷响起,紧接着一道闪电划过,茗儿吓了一跳,瞌睡全没了。   四下尽是树木,而且无树洞,无可僻雨之处,我只得背着茗儿往回跑,跑回时,身上衣服已几近全湿,我和茗儿都不禁地连打了几人喷嚏,赶紧各自回房换衣服。   利姆露露依旧自己呆在房间里,娜可露露正陪着飘雪在走廊上看雨,因为她说长么大,几乎没见到这里下过雨,只是这两年,偶尔下了场雨,所以心情格外地好,飘雪亦是无聊之极,可惜又腿脚不方便,只得在走廊里呆着,陪娜可露露说说话儿。   两人见我和茗儿狼狈地跑回来,笑个不止,茗儿哼了一声,理也不理她们,直接跑进房间里去了,这丫跑得飞快,竟忘了脚疼,我看了一眼,寻思道:难道她的脚疼是装的不成?   身上好冷,赶紧换了衣服,又喝了杯热水,这才暖和些,出来时,飘雪已经不在走廊里,只娜可露露依旧在好儿,托着腮看雨,似神魂出窍了是的,我直喊了两遍,这才听到。   我道:“在想心事?”   娜可露露摇了摇头,道:“哪有,你喊我?”   “才听到?”我道,“飘雪呢?”   娜可露露道:“回房了,她说有点冷,就送她回去了。”   我要过去,又回头问了一句,道:“你不冷吗?寒气重,小心感冒了。”   “知道了,”娜可露露应了一声,道:“挺奇怪的,小时候记得都没下过雪的,父亲大人说,我们这里是永远都不会下雨的,可怎么下雨了呢,难道是---”   我只顾走着,后面的话也没听清,及后来晚上无意中想起时才留意到,于是过去问娜可露露,那是后话,以后再写。   茗儿的衣服都还在自己的房间里,不是在飘雪这边,于是我直接上她那儿去。敲门,这丫大叫,道:“不许进来,正在换衣服呢。”   我道:“不是吧,这么久了,还不换好?”   “衣服脏了,不知道穿哪一件才好。”茗儿嘀咕着,又打了个喷嚏。   我道:“那好吧,我一会再来看你,快点呀,小心伤风了。”   于是折回来去敲飘雪的门,才推门进去,飘雪惊叫了一声,道:“是何从哥哥吗?”   我顿下来,道:“是我,怎么了?”说着走过去,要去掀帘子,飘雪赶紧道:“不要。”   我止住手,感觉很奇怪,道:“怎么了?”   “我---我在---”飘雪吞吞吞吐吐。   我忽然想起来,笑道:“知道了,我一会再来,唉,到哪都不是时候。”说完走出门去。   飘雪的月经又到了,记得让次是我才到这里的时候来的月经,转眼又是一次,一个月过去了,呵呵,用这种事情来记日子,怕是古今也唯有我何从一人。   倚在走廊时,见娜可露露竟撑了一把伞出去,感觉那么孩子气,其实说是雨,倒也不全是雨,因为起先是雨,下着下着,此时已经是夹了些盐粒,恐怕过不多时,又将是一场大雪。   寒气逼人,我扶在栏上的手不由有点冷,搓了搓手,一转身,正见飘雪出来,手扶着门框,我赶紧上前去拉飘雪的手,将它握在手里,柔柔的,暖暖的,心里一阵温暖。   因刚才之事,飘雪有些脸红,我叹了一口气,道:“有什么的,以后还是夫妻。”   飘雪红着脸,道:“什么跟什么嘛,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眼睛看向远处,不敢对视我的眼睛。   “什么?”我道,“难道我猜错了不成?”   “猜什么?”飘雪道。   我道:“猜你刚才在房间里做什么?”   飘雪摇了摇头,道:“不好,不让你猜。”   我见飘雪神色间有些不顺心,似有隐痛,道:“怎么,还痛吗?”   飘雪点了下头,又摇头。   我笑道:“这可就让我为难了,又点头,又摇头,让我怎么理解是好?”   飘雪咬了下嘴唇,道:“那就当你什么都不知道好了。”   我道:“知之为知之,不知不不知,怎可知为不知,不知为之?”   “又说文言文,都说不懂了。”飘雪想从我手里抽开手,我却一紧,捏着不放,飘雪瞟了我一眼,道:“干嘛?”   我深情地看着飘雪,道:“你看细雨如丝,岂不正是良辰美景?”   “什么跟什么嘛?懒得理你。”飘雪又要抽手,我只是握着不放。   忽尔飘雪一个念头闪过,自己先行笑起来,道:“你再不放,我可喊了?”   喊?我打量了下飘雪,心想这丫头想干什么。   我道:“那你喊吧,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的。”   飘雪瞪了我一眼,然后偏过脸去,幽幽地叹了口气。   我道:“怎么,有心事?”   “哪有什么心事,”飘雪道悠悠地道,“只不过是感叹一下而已。”   “感叹?”我道,“难道是见下雨了,竟有了思春之意?”   “你---”飘雪瞪了我一眼,狠命地挣开手去,道:“不理你了,说话这么粗鲁。”言罢要回房间,我要伸手去拉,飘雪不肯,我也不好用强,只是跟进去。   “你进来干嘛?这里不欢迎你。”飘雪见我进来,要把我推出去。   我笑道:“有朋至远方来,岂不乐乎?哪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道理?”   “哪有千里之外?”飘雪道,“再说也不是至远方来。”见我厚着脸皮,也不再推了,只得让我进来,只是才一进来,飘雪低低地惊呼一声,赶紧将床上的被子掩了。   我道:“什么好东西?”说着要去掀被子,飘雪一下子揽住我的腰,道:“不许看。”赶紧将我往后拉。   她如此行为,更激起了我的好奇心,我仍是掀开了被子,躺在床上的是一条内裤,具体地说是一条穿脏了的内裤,似乎上面还沾了点血迹,难道是---   “不许看。”飘雪伸手抓起内裤,背到身后,道:“其实也没什么啦,只是---只是---”说着将内裤塞进被子下面。   我摇了摇头,道:“用不着这样,你们夫妻情深,还在乎这些吗?”   飘雪脸红红的,低下头,不知说什么好,只是呆站在那儿。   我伸手将她揽在怀里,道;“还痛吗?”   飘雪点了点头,我道:“一直都这样吗?没有看过医生吗?”   飘雪道:“也不是啦,没有你想像的那么糟糕,只是有时好,有时不好的,没什么的。”   我道:“那怎么行,看你痛苦的样子,我也会很难受的。”   “有那么明显吗?”飘雪悄悄地问道。   我道:“当然,都写在脸上了,是不是很痛?”   飘雪犹豫了会,道:“也不知怎么了,这次好像比以前的都要痛很多,昨天一夜都没睡好。”   听到这里,我不由笑了一下,飘雪道:“笑什么?我又没有跟你说,是你自己要问的。”   我赶紧解释,道:“不是因为这个,是茗儿。”   “茗儿怎么了?”提到茗儿,飘雪哼了一声,道:“早上你对她那样,我都嫉妒死了,感觉你对茗儿永远都那么好。”   “不是吧,吃醋了?”我松开飘雪,伸手指去挑起她的脸,飘雪不肯,道:“吃醋,当然吃醋了。”   我道:“那怎么办?要不今天晚上我陪你吧?”   我怀里才想紧一些,吓得飘雪立即推开我,后退了一步,一脸羞红地看着我,道:“才不要,自己睡去的啦。”   我道:“怎么,不想让我照顾你?”   飘雪摇头,道:“才不要,怕你。”   “怕我?”我道,“怕我什么?难道我还能吃了你?”说着仍将飘雪揽在怀中,她半依半就,我下意识地抚摸着她的后背,渐至腰部,飘雪也不反抗,只是显得有些紧张。   对我的问题,飘雪不予回答。   我将飘雪推倒在床上,她倒下之时,眉头又是微微一皱,我本想轻薄一下的,现在又不忍了,扶飘雪坐起来,道:“怎么,还痛吗?”   飘雪点了点头,道:“哪有那么快就好的。”   我道:“和茗儿说了吗?好歹她也是半个医生,或许有治的办法也说不定。”   飘雪还要说什么,这时有人敲门,还未回应,人已经走进来,还未进来,就先打了个喷嚏,这人不是别人,只有茗儿才这么嚣张。   茗儿瞟了我一眼,道:“见你不在房间里,就知道你来这儿了,也不去看我,就来找飘雪,就真的那么想她吗?”说着在飘雪身边坐下,身子一倒,倚在飘雪怀里。   我才要解释,却听飘雪道:“那就想我了,怎么了,你不服?早上对你那样,赚足了面子吧,现在他来看我一下,你就这么说。”说着要去扭茗儿的嘴,茗儿也不躲闪,就让她扭,嘴巴里含糊不清地道:“什么呢,我的脚现在都还疼呢,好可怜。”   见了茗儿,再次想起那件事,我道:“茗儿,你来的正好,我正要去找你,飘雪的---”   “没什么,没什么。”飘雪吓了一跳,赶紧打断,直冲我使眼色。   我笑道:“有什么,我们三人难道还要守着什么秘密不成?”   “是什么,说吧。”飘雪要推茗儿起来,她只不起来,强倚在飘雪怀里,甚至手臂环抱着飘雪的腰,闭上眼睛,头埋在飘雪腿间,一脸的疲惫和困意。 第324章 床上胡闹   我道:“飘雪的痛经---”   话还没说完,两个人都“啊!”了一声,茗儿看了看我,又扭头看了看飘雪,一脸惊诧的表情,道:“不是吧,你们---不会是发生那种关系了吧?”   飘雪紫涨了脸,嗔道:“哪有的事,别瞎猜。”又拿眼睛瞪着我,怒道:“什么痛---什么的,哪有的事,不知道就不要瞎说,烦死了。”   呃---此时我倒不知如何是好了,怎么---   我解释道:“飘雪,刚才你不是说---”   “我说什么了----你不要说话,我现在不想理你了。”飘雪说着捂上耳朵,还嫌语气不够,意志不绝,又补充了一句,道:“以后也不理你了。”   见我们如此,茗儿嘻得拍巴掌叫好,逼得我们不得不一起用鄙视的目光狠狠一瞪了她一眼,不过人家毫不在乎,茗儿看着我,道:“你说的是真的吗?飘雪是不是跟你说她痛经的事了?嘻嘻,真好玩。”   我咳了一下,不回答。   茗儿道:“他不回答,她我只好问你了。”说着又扯飘雪的手臂,飘雪不肯,只叫道:“不知道,我什么都听不到。”不过茗儿哪肯放过,竟扑倒在飘雪身上,两个女孩子家家的在床上胡闹起来,一个手乱摸,一个怕痒怕羞,只管挡着,但防御哪有进攻来的实在,飘雪终究还是被茗儿几乎摸遍了全身,直喊救命。   这种事情发生在我的眼前,我真不知如何是好,这两个女孩子之间的亲密无间和放肆形为,我早就知道的,但如此当着我的面,肆意地轻薄,还真是第一次,让我看得心慌意乱,气息不稳,不过还好,两个女孩子只在上身乱摸,并未发展到下体,要不我真的没法再呆下去了,或许这就是她们的余地吧,毕竟我一个大男人在这儿,多少还是注意到一些分分寸的。   飘雪被茗儿压在床上,虽也有反击,但腿脚不便,难作咸鱼翻身,虽喊救命,我也劝两位住手,但茗儿又哪里听我的话,我也不便插手干预,宁做隔岸观火,坐山观虎斗。   胡闹了一会,两个女孩子终于静下来,彼此都累得气喘吁吁。   茗儿道:“服了吗?还敢还手,信不信我当着何从哥哥的面扒光你的衣服?”   “不要!”飘雪还未及回答,我先抗意起来。   茗儿回头看了我一眼,道:“干嘛?不想看吗,告诉你,飘雪的身材可好了呢,肌肤水一样的娇嫩,尤其是胸部---”   “住口!”听这丫越说越不像话了,我赶紧叫住,道:“闹就闹了,还不好好地收拾好,女孩子就要像个女孩子的样子,哪有像你们这样任性胡为的,你们这个样子----”我指了指她们,此时茗儿已经上了床,正骑在飘雪的腰上,那姿势---真是不堪入目,污秽之极。   我一本正经,故作严肃,一挥袖子,语气铿锵地道:“成何体统!?”   我的话似对她们并未丰收任何作用,茗儿扭正头来看着飘雪,飘雪还在喘气,脸上涩红一片,不知是羞的,还是气喘不匀,只是眼睛水灵灵的,极是可爱。   茗儿见飘雪这副样子,道:“不服吗?”   飘雪不回答,道:“你压到我的腿了。”   茗儿回头看了下,道:“哪有,分明是你的肚子好不好?”   飘雪伸手去推茗儿,道:“好了,起来吧,何从哥哥都生气了呢。”   “他生他的气,才不理他。”茗儿道,忽又想起一件事,道:“对了,刚才是谁说不理他的,还说以后都不理他了?”说着冲着飘雪笑。   飘雪侧过脸去,不正视茗儿的目光,作回避状。   我咳了一下,喝道:“茗儿,下来!”   茗儿竟不理我,只对飘雪道:“你服了吗?服了我就不折磨你了,何从哥哥都帮你说话了呢,这让我怪难做的。”   我以为飘雪要认输,不想她竟毫不犹豫地道:“不服,要不是我腿不方便,才不怕你呢。”   “哈哈哈,”茗儿笑着搓了搓手,道:“不服是吧,那可就不能怪我了,我可要扒你的衣服了哦?!”说着要发动攻击,飘雪赶紧将手护在朐口,作防御状,道:“你敢!”   “茗儿!”我又喝了一声,走近拉住茗儿的一只胳膊,道:“还不快点下来?”用力拉她下来,茗儿只挣着不肯,不想此时,飘雪突然乘机反击,直挠茗儿的两腋,茗儿一只手被我控制着,只有一只手哪能抵抗住双手的攻击,痒得不能所以,想叫救命又叫不出来,只是本能是嘻嘻哈哈地狂笑。   我要喝住飘雪,这丫头好不容易逮到了一个可以进攻的机会,又哪里肯放过,对我的喝止不闻不理,直呵得茗儿身体乱扭,赶紧后退,然后哎呀一声,终于摔下床上,咚的一声,头又在床沿上碰了一下,却仍是止不住笑,直休息了一两分钟这才将气喘匀,揉着头,直叫疼。   “碰疼了吗?早让你下来了,你不听,现在---”我伸手要去摸,茗儿一把推开我,还狠狠地瞪了我一眼,道:“居然帮着飘雪,一起欺负我,大坏蛋。”  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,长叹一声,看向飘雪,本以为可以在她那博得一丝同情或许好感,哪知她见了我的视线,竟偏过头去,也道一声:“大坏蛋。”   唉,何者我里外不是人了,人生前苦之情,莫过于此,妄我想作好人,同息这场战争,救两位中原美少女于水火之中,想不到到头来,竟是如此结局,好不让人失望,当失望一点点漫延,化成绝望之际,内心好不悲凉,所谓前无古人,后无前者,念天地之悠悠,独怆然而泣然,即是容易我此时的心境。   茗儿头也只是略碰了一下,并无大碍,揉了两下就不疼了,爬起来,飘雪赶紧扯被子,赶紧地道:“你不会还要来吧?”   我也不由一惊,心想这两个女孩子还有完没完,这样下去,会折磨死人的。   茗儿还未说话,飘雪道:“等等。”眉头一皱,好像在感觉着什么似的,道:“你刚才好像踹到我那里了。”   那里是哪里?难道是腿上的伤口,我心里一惊,但不知下面两人要说些什么。 第325章 洗内裤   我紧张道:“踹到腿上的伤口了吗?”   才说完,茗儿就放肆地笑,道:“才不是,是踹到---”   飘雪不待茗儿说完,赶紧伸手拄住茗儿的嘴巴,喝道:“闭嘴!”又冲我道:“你赶紧出去。”   我不知所以,呆站着不知如何是好,茗儿拿开飘雪的手,笑道:“好像真的踹到了呢,呵呵,怎么会那么准呢。”   “你还说!”飘雪又要来捂茗儿的嘴,茗儿躲开,又扭头冲我道:“何从哥哥出去吧,你在这里可是大大的不方便的哟。”   我道:“你们要干什么,不会又要打起来吧?”   茗儿道:“不会,不会,你放心吧,出去好了。”说着推我出去,我因担心,出了帘子,止步道:“我在这好了,你们别再胡闹,小心碰到飘雪的伤,知道吗?”   茗儿道:“知道啦,不过不是腿伤了,是我刚才不小心踹到飘雪的----”   “闭嘴!”飘雪喝了一声,气得在里面差点哭出来,道:“你要是敢说出来,我就从窗子跳下去,摔死算了。”   我被茗儿稀里糊涂地推了出来的时候,外面已经不再是雨,而是飞扬的片片雪花,一片片洁白无瑕,透着空灵气息,饱含着冰冷寒气,离开了屋里木炭的暖气,顿觉阴气袭体,才站了不到两分钟点,竟连打了几个喷嚏,莫不是今天背茗儿回来之时,被雨淋感冒了,赶紧回屋冲上一杯白开水喝下去,胃里暖了很多,周身也暖和起来。   因惦记着飘雪痛经的事情,略坐了一会,又复出来,这时正见利姆露露推开门,倚栏远望,似有什么心事是的,我才要过去,她纵身跃下,然后一步一步地向雪原走去,雪花落在她的肩上,头发上,她似也不感到冰冷,一直向前走去。   我不放心,后面跟了一会,见她未无什么异状,大有散心之意,这才略为宽心,折回来。   敲飘雪的门,听两个女孩子应该了,这才进去。   掀开帘子,茗儿坐在床上,飘雪躺在被子里,两个人正在说话儿。   我还未开口,茗儿道:“怎么才来?有话要问你呢。”   我道:“什么话?”   茗儿还没说,飘雪立即羞红了脸,道:“不许说,我刚才是说着玩的。”   茗儿道:“那可不行,刚才谁说敢当着何从哥哥的面说的,说出去的话哪能不算数呢,是吧,何从哥哥?”后半句话,是冲着我说的。   我道:“究竟是什么事?说来听听。”   茗儿道:“她说她想---”   飘雪抢白道:“因为我---因为---你能帮我洗衣服吗?”   “不是吧?”我上下打量了飘雪几眼,道:“这种事情怎么能让我做?再说不是还有茗儿在吗?”   茗儿道:“我才不帮她洗呢,我自己的衣服都懒得洗。”   我道:“女孩子家家的,要手脚勤快点,这么懒惰怎么行。”说着看着飘雪,道:“感觉你今天好奇怪,前天不是才把以前的衣服给洗了吗?怎么又要洗,哪还有衣服要洗?”   “是内裤!”茗儿说完笑得绝倒在床上,飘雪羞红了脸,不敢看我,我也感觉脸上火辣辣的。   茗儿笑够了,正襟坐好,咳了一下,清了下嗓子,道:“这个样子的,这几天正好是飘雪的经期,不能碰水的,所以就只好麻烦你了。”   我看着茗儿,道:“那你呢,你和飘雪关系这么铁,怎么不帮她洗?难道你也是---那个什么什么---”   “哎啊,”一语点醒梦中人,茗儿道:“我正好也是呢,昨天还脱下来一条内裤,你也一并帮我洗了吧?”   我摸了摸鼻子,似乎已经闻到一股极为难闻的味道,心道这事情是男人干的吗,别说两个女孩子还没有和我发生那种关系,就算陆晓棋、谢雨绯、沐娇等人,和我恩爱斯守已久,也还从未发生过这种荒唐的事情,只有帮我洗内裤洗衣服的事情,哪会有让我洗她们内衣的行为发生。   现在房间里非常安静,两个女孩子一齐盯着我,期待着我的回答,确切地说,是期待着我的答应,我也思虑再三,若说只是飘雪的内裤,或许说此事只飘雪一人知道,或许还有商量的余地,可事情并不是这个样子,现在茗儿参合进来,如果我洗了,那以后一定是名声再外,让沐娇等人知道了,那我男人的颜面还如何存在,更有甚者,这种事情恐怕就像爱情一样,一旦开始,就不知道何时是个结束,万一再把这几个小女人给宠习惯了,那我岂不成了她们的奴隶,不仅是性奴隶,还成了家奴,思考再三,这事情是万万行不通的。   最后,我斩钉截铁地道;“绝不可能。”   两个女孩子听我此言,甚是失望。飘雪道:“怎么样,我说了不可能的事情,你偏不信,现在开心了?”   茗儿还不服,过来蹭着我道:“就帮我洗一次吧,好人?谢谢你了,我给你捶背好不好?”说着果然捶起来,认穴之准,好不舒服畅快,说不尽地受用,捶得我心里一软,几乎差点就答应了她。   但在原则的问题上,我是从不退步的,作为男人,一定要有原则。   当我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时,茗儿气得狠狠地在我背上砸了几下,差点砸断我的肩夹骨。   手机响起来,是林李飞絮的短信,问飘雪的伤势如何,什么时候回去,我们三人对望了一眼,茗儿道:“其实我有点想家了,想店里的狗狗,那只狗狗叫非非,老舔我的手,还有冰湛淋---”说到冰淇淋,差点馋得掉下眼泪来,一脸的苦瓜脸,道:“我想吃冰淇淋,怎么办呢?”说着身子一倒,半倚在飘雪怀里。   “冰淇淋是吧?”我道,“外面多的是,想吃的话我这就去给你端一盆来,让你一次吃个够。”   茗儿道:“那又不是冰淇淋,才不吃那个,我想吃KFC里的富士山冰淇淋,上面还有两颗草莓,酸酸的,哇----怎么办呢,何从哥哥去给我买吧,我好想吃。”   我道:“你当我是飞机,说去就去,说回就回的。”   “不管!”茗儿撕娇道,“让你去你就去,晚了的话我就不嫁给你了,让你后悔一辈子,哼!”  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,道:“才没说过要娶你。”   “5555,何从哥哥不要我了,好可怜哪。”茗儿假哭起来,无意地捶了两下,飘雪叫停,赶紧推开茗儿,我也吓了一跳,道:“碰到伤口了?”茗儿也立即缩回身子,坐在床边。   见我们如此,飘雪不禁笑起来,道:“没什么,吓你们的,腿早就不疼了,只是还不太方便而已。”   “居然敢骗我。”茗儿要动手,我赶紧止住,道:“那也要小心才好,就算不疼,碰到了伤口也不好,可能会延缓伤口愈合的。”   我道:“飘雪,你想家了吗?”   飘雪点了点头,还未说话,茗儿道:“不想也得回去了,都用我的卫生巾了呢,还量那么大,我都不知道我来月经的时候怎么办才好呢。”   呃---   我不得不再一次咳嗽,然后道:“好了,此事到此为止,等回去了,我给你买最好的卫生巾,这总可以了吧?”   茗儿道:“才不要你买,你又不懂。”   我道:“好了,不谈这个问题。飘雪,你想家了吗?”   飘雪道:“想,我们什么时候回去?”   我道:“那你的伤---我的意思是要不要等伤好些再回去?”   飘雪摇了摇头,道:“不用,其实早就没什么了,再休息几天估计也就可以不要拐杖了呢。对了,何从哥哥,你想家了吗?”   “是哦,我也正要问这个问题呢?”茗儿也仰起脸来看着我。   想,当然想,怎么能够不想,陆晓棋,谢雨绯,沐娇,还在佳佳,甚至还有林李飞絮,这些飞粉佳人,或温柔,或淑女,或可爱,或亲近,无一不让我挂念,我还一直记着要审审谢雨绯,审审那根“罗马大帝”到底是怎么回事,难道比我的真刀真枪还厉害,陆晓棋似乎有什么事情瞒着我,而沐娇,我们已经有很久没有见面了,而林李飞絮,这个女人,每当一想到就让我的心颤抖,可又忍不住去想,在牧场和她经历过那段人生中最快乐的日子,还有她的绝决,都让我如此难忘。   佳佳?有时我甚至会听到她在喊我,“爸爸,爸爸。”她的声音如此亲切,她搂着我的脖子,在我的脸上亲一口,道:“爸爸,佳佳可想你了。”那份亲情,血浓于水的亲情,如此让人难以割舍,她一向依赖着我,我却一离开这么久,连在电话里都没有和她说过话,更不能去看她,她一定很想很想我吧,可怜的孩子,是当爸爸的不好。   面对飘雪的话,我不知道如何回答,走近窗前,望着外面扬扬洒洒的雪花,长长地叹了口气,正当心里升起一无限的寂寞之感的时候,一只温暖的手握住了我的手,我低头一看,是飘雪,然后另一只手也被握住,那是茗儿,她甚至还拿我的手在她的脸上蹭,如此光滑,如此细腻,如此温柔,如此娇嫩,心时顿时被一种叫幸福的东西塞满,感觉眼眶直发烫,差点掉下泪来。   我一激动,说了一句平生最后悔的话,那就是------ 第326章 亲亲   冲动是是魔鬼,激动有时亦是魔鬼,所以,人在心情激荡的时候最好不要开口,这,是亲身经历的千古名训。   幸福,感觉那么近,手被两个女孩子紧紧地握着,心里暖暖的,不,是有些炙热,一种莫以名状的东西塞满了胸膛,此时,有种愿意为她们去死的念头,如果真的有那么一种需要,我会毫不犹豫地去替她们死,比如有人一箭射来,我就会挡那一箭,一刀砍来,我就会受那一刀。   我激动地道:“飘雪,内裤我帮你洗了。”   “我也要!”茗儿立即叫嚷,我义气地道:“没问题,拿来吧。”   茗儿一听,立即跑出去,果然很快拿来一条,在手里揉着,然后塞在我怀里,飘雪还在犹豫着,茗儿已经掀开被子,将她刚脱下来的那条内裤塞进我怀里,飘雪还想拦着,茗儿道:“不怕,都是自己人。”  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,此时后悔却已来不,好在虽然是两条脏内裤,却并没有什么异味,不像某些男人的内裤那样,臭气熏天,这倒让我稍稍有些释怀。   正要洗,茗儿道:“等一下。”又在飘雪耳边嘀咕了几句什么,飘雪笑着推了茗儿一把,道:“你好过分。”茗儿嘻嘻地笑着,冲我道:“你先出去吧,不叫你不许进来哦。”   不知道她们要干什么,我咳了一下,道:“快点。”只好出去。   外面的雪似乎越大越大,而现在的“家”,应该早就可以穿裙子了吧,或许也在下雨,只是那雨应不冰冷,只是缠绵淋漓,想起那夜谢雨绯淋雨的事情,我误会了她,逃出门去,在雨里行走,这时一把温柔的小伞遮过来,那人,竟是青雅,这副画面,并不是很清晰,却有种定格的感觉------   我沉浸在回忆里的时候,茗儿已经叫了我好几遍了,我这才听到,赶紧进去。   茗儿嗔道:“在想什么呢,叫了半天也不理!?”   我道:“怎么了?”   我一进来,就见茗儿手背在身后,似乎在掩蔽着什么,此时她嘻嘻地笑着,脸也不禁有些飞红了,道:“是这个,你帮我洗吧。”说着将手抽出来,伸向我。   手里是一条内裤。   我看了一眼,道:“不是吧?怎么又一条?”   飘雪道:“是她刚脱下来的。”   我心里咯噔一下,盯着茗儿,道:“那你现在---不会是光着----吧?”   “怎么会!”茗儿脸更红了,道:“我刚刚穿了飘雪的,不信你问她。”   不想飘雪竟道:“没有,我哪有借你内裤了。”   “你---”茗儿道,“你想耍赖!”   飘雪道:“反正我没有。”   茗儿见她如此说,不由急了,差点哭出来,道:“何从哥哥,你看她,居然这么欺负我,刚才明明是她借我条内裤了,是绣着一朵玫瑰花的那件,可现在她竟不认了。”   我咳道:“好了,有没有都不重要,你不是还穿着衣服吗?又没光着身子,不怕。”   “不行。”茗儿瞪着我,道:“你是不是以为我也没穿内裤?”眼睛里甚是委屈之色。   我道:“我没有那么想。”   “你就那么想!”茗儿道,“不管怎么样,反正我没有,要不要我脱下来给你看看?”   飘雪正要叫好,我赶紧给她使了个眼色,止住了她,因为我见茗儿神色不对劲,几乎真的要哭了,真的很心急。   我伸手去拉茗儿的手,道:“我真的没有那么想。”   “你就有!”茗儿后退了一步,不让我碰她。   我道:“好了,不闹了,内裤给我吧,我现在拿去洗。”伸过手去要拿,茗儿把手背到身后,不给我,道:“不用你洗了,那件也给我。”说着伸手来抢,我僻开,她又来夺,我仍闪开,茗儿火了,一跺脚,道:“你到底给不给?”  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,我只好把她的内裤还给她,茗儿接了就要走出去,我看了一眼飘雪,飘雪有点吓呆了,事情发展突如其来,本来还好好,怎么突然---   飘雪叫了声茗儿,茗儿道:“不要叫我的名字,以后也都不用叫了。”说着离开这里,留下我和飘雪沉默不语。   “她---”飘雪看着我,道:“到底怎么了?”   我想了想,道:“我也不是很清楚,这丫头有时就是很古怪。”   飘雪道:“是不是因为我?”   我道:“你别多想,我跟过去看看。”   飘雪点了点头,我径直走出去,才要出去,听到飘雪叫我,又折回来,道:“怎么了?”   飘雪红着脸道:“我的---内裤---”她这一提醒,我才记起来,不禁起,差点拿着她的内裤出去招摇了,心道好险,万一这一情景被娜可露露两姐妹见到了,那可真是羞死人也。   我将内裤塞到被褥下,道:“先放着,我回来给你洗。”   飘雪道:“还是算了,我自己洗吧。”   我正要走,她这么一说,我心倒有些不安了,虽说答应此事未免后悔,但我一向言出必践。   我又回坐在床边,道:“怎么了?”   飘雪摇了摇头,道:“没什么啦,只是---感觉很不习惯,长这么大,自己的内衣都是自己洗的,现在---”   “傻孩子。”我笑着将飘雪揽在怀里,道:“慢慢就习惯了,我和你又不是普通的关系,再说---”我未说先笑,飘雪瞪着我,质道:“笑什么?有那么好笑吗?”   我紧紧地拥抱着飘雪,她的手也有回拥之意,只不是那么紧,略搭在我的肩头。   我道:“想想看啊,以前一直都是一个人睡,以后要两个人睡了,会不会也不习惯?”   “说什么呢,没听到。”飘雪羞得直把脸埋在我的怀中,再也抬不起来。   我道:“对了,以后可能还会有更不习惯的事,比如我们之间还要发生那种关系---哎呀”   话还没说完,飘雪竟在肩头扭了我一下,嗔道:“我可什么都没听到哟,不要把我给带坏了。”   怀里拥着如此娇妻,心里不由痒痒的,又说不出的舒服,也许是这种调戏的心理快感吧,调戏美少女的感觉是很让男人兴奋的,而美少女的娇嗔软语,更是让男人情不自禁、欲罢不能。   飘雪也似很欣慰地腻在我怀里,两个人都不说话,只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呼吸,我闻到飘雪身上淡淡的香味,道:“你身上好香。”   飘雪道:“哪有什么香,是腿上中草药的味道好不好?”   我笑道:“不是,还有乳香。”   “你---你欺负我。”飘雪在我怀里放肆地撒起娇来。   我道:“哪有欺负你,我可是句句发自肺腹,天地可证,日月可鉴。”   “你还说!”飘雪抬起头来,满面通红,又羞又怒,眼睛瞪着我,一副又委屈,又理直气壮的感觉,小嘴儿嘟嘟的,形容不出的性感和可爱。   我赶紧道:“不说了。”   飘雪嘀咕道:“这还差不多。”眼睛顿时温柔了很多。   我厚着脸皮道:“那我不说了,吻一下可以吗?”   飘雪赶紧摇头,道:“不可以!”   我道:“就亲一下下?”   飘雪依然摇头,道:“不行,你又要咬我的舌头,才不让你亲。”   我笑道:“不咬你舌头,来吧,亲一下。”说着欲将飘雪再次揽入怀里,只是她头左右摇着,然后又低下头去,埋在我怀里,只不肯让我亲。   我既心血来潮,欲望已炙,又哪里能够放过,想用强,不想飘雪的手臂也蛮有力的,竟一时扳不倒她。   我道:“想不到你这么有力气。”   飘雪道:“我可是跆拳道高手哦,当然有力了。”   呃---我这才猛然记想来,似乎是这样,长期以来,照顾着飘雪,而她又温文尔雅,淑女气质,不像茗儿那么张扬暴力,竟忘了她原来也是武林中人。   既醒悟过来,我便不再用强,道:“就让我吻一下吧,一下下就好。”   “不!”飘雪嘻笑着,甚是坚持。   我道:“保证不咬你的舌头。”   飘雪道:“那你写保证书,而且不能低于一万字。”   倒---亲一下也要保证书,而且不能少于一万字,天哪,岂不要了的命,苍天之下,居然还有这等没有王法的事情?!   一声长叹,我绝倒在床上,飘雪笑着躺在一边,也不理我。   我还要说话,蓦然见帘外站着一人,正怒气冲冲地看着我们。   “茗儿!?”我叫了一起,赶紧起来,茗儿道:“你们继续呀,用不着管我。”说着转身逃开,飘雪也惊讶万分,不知道茗儿是什么时候进来的,这丫进门从不敲门,不知道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床上暧昧戏,是否全被茗儿看在眼里,一时又羞又悔,不知如何是好。   我看了一眼飘雪,也不知说什么好,赶紧追出去。   我叫了几声,茗儿只不理我,径直跑回房里,将门反锁上。   唉,又不知要如何哄劝才能平息她心中的怒火,我叫了几声,她一句也不理,而此时娜可露露从外面回来,我不便在茗儿门口呆着,只得回来。在回来路上,不由想到了另外一件事,一件完全相反的想法------ 第327章 对奕   一整天都没有和茗儿说话,中午吃饭的时候没有,晚饭也没有,下午去看利姆露露,陪着她说了很多话,感觉她胸中的那份哀伤少了很多,看来我劝她的那些话多多少少还是起了一定作用的,利姆露露本来也并不是十分顽固之人,只是受教育如此而已,在我的点拨之下,假以时日,自己揣摩,倒也慢慢将心思扭转过来,上午出去,独自在森林里呆了一个上午,回来之时,见眉宇开阔,心情已好了很多。   因为下雪,天气昏暗了许多,下午的时分,已感觉是傍晚了,我正在利姆露露房间里下棋,下棋是飘雪教她的,在有很长一段时间里,都是利姆露露照顾着飘雪,老实说,我从心理上挺感激她的。   也是在那时,由于陪着飘发的缘故,又两个各自寂寞无聊,于是飘雪就教她下棋,也倒是难得得很,想不到后来竟在收拾后院旧房子时,发现一一盒散落在地上的棋子,数了数,黑白二字,虽不全齐,却也不少什么,足以够用,于是洗刷,从新收整起来。   飘雪、利姆露露二人喜不自禁,下棋消磨时光,更奇的是这个利姆露露倒似与棋颇有渊源,一点就通,进步神速,有时竟可与飘雪下个平手,偶尔还能有些胜算,自己也不禁喜欢起来。   时常听飘雪提起来,但我棋艺实在有限,仅限五子棋还算可以拿得出手,至于围棋,只懂规矩,谈不上一点技艺,更上不了段,只是一时心血一潮,闲聊之际,见利姆露露桌上收拾两盒棋子,便提出对奕。   “对奕?”利姆露露不解地看着我,又看了看棋子。   我道:“对奕就是下棋的意思,这是古代的说法。”   利姆露露至桌上取出棋盘,是在飘雪的指点下利姆露露和娜可露露合作完成的一件杰作,线刻在一块桌子大小的东西上,起初以为是木,拿手一摸,冰冷入骨,细看,又非金非玉,利姆露露说这是从温泉里面捞出来的石板。   听如此说,细看上面的纹理,绘致的图案几乎被利姆露露姐姐打磨滑,但大抵仍是依稀可见,竟有些眼熟,似乎在哪里见过,只是一时也想不起来,且对奕不管。   我此行目的,一来观察利姆露露的状况,劝阻她求死之心,若是一切如愿,将表达一下久住这里的感激之情,在合适的时候提出辞行之意,二来看看她们有什么需要的,在我离开之前,还能为她们做些什么,不管是感激也好,善良也好,总归算是应该做的。   不愧是天赋之才,虽学棋只有短短一月,棋艺已直逼飘雪,难道飘发夸她有国手之才,才下了一半的子,我已惨败,棋局狼狈之极,目不忍睹,此时见娜可露露敲门进来,我赶紧将棋一抹,混为一片,然后和利姆露露一道一颗一颗地收将起来,各自归盒。